“朋友”二字是与顾鸣生之间最冠冕堂皇借口,有却胜似于无遮羞布。
们原本就心知肚明。
他似乎并不需要回答,又或许是早已明白沉默中含义,低头再次压上唇,比方才更加不容拒绝与强硬。
断断续续回应着他吻,大脑因缺氧逐渐变得混沌不堪。不知什时候被带到沙发,后背深陷入身下软垫,来自顾鸣生温度严丝合缝地贴上身体。
“顾,顾鸣生……”
顾鸣生没有反驳,他说完后轻轻拢上后脑,伴随低下头动作,身上那缕淡淡沉木香也同席上鼻尖。
不禁晃下神,出神间隙里,个短暂吻落在额头上,触即分。
“朋友之间,确会有这样吻。”
他自顾自地轻声说着,放在脑后手缓慢移向脸颊。
指腹摩挲着皮肤,温热鼻息拂过唇部,相触之处后知后觉地燃得发烫。呼吸逐渐紧促,看着顾鸣生俯首,靠近,直至最后,只剩下他再也没有距离脸庞。
毫无意识地,突兀地打破维持晚上平静,几乎是在很久之后,才意识到刚才究竟说句怎样不该问出口废话。
“小曜,”顾鸣生凝望着,琥珀色瞳孔被情绪渲染成更深褐色,“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喉咙下意识发紧,单薄地解释道:“没有其他意思。”
但这句话似乎并没有起到任何实质性作用。
顾鸣生勾唇笑下,弯起眉眼已经不复之前那般温和无害,他缓缓说道:“其实原本不想那快,还想多给你点时间,去慢慢认清们之间关系。可是现在改变想法,对你,好像不应该用这种……太温吞方式。”
趁着最后丝理智按住他肩膀,低声发问:“们这样到底算什?”
顾鸣生垂下眼吻着,从唇点点攀升至耳垂,伴随湿热呼吸,嗓音振振传入耳膜。
“想直都能像现在这样吻你,做除接吻以外其他事情。”
顾鸣生对上双眼,含着某种看不真切晃荡心绪,不似冷静,也不像以往那样漫不经心。他终于朝掀开隅藏在深处真实情绪,仅仅是那点,也让呼吸骤然滞。
他缓
无论多少次,顾鸣生吻都会让感到阵难以承受轻颤。那不像是纯粹心动,却无限接近于心动。按住他手臂,迟迟没有推开。
良久,唇齿间终于扯开丝短暂空隙,他呼出热气撒在脸上,嗓音泛着低微哑。
“朋友之间,会有这样吻吗?”
“……”
小幅度地喘着气,沉默着答不上来。
他口中每个字都能明白,听在耳里却像是节节断开珠子散落在地上,怎也无法串连成最开始模样。
仿佛这本该是件彼此都心知肚明事情,却只有人被蒙在鼓里。
僵滞在原地,连带发声力气也被同夺走,目光随着顾鸣生起身走来动作,本能退却让下意识往后退步,背脊抵上冰冷墙壁。
他停在与步之遥距离,从未有过压迫感伴随深谙目光落在身上。不敢直视他,只能别过头低声开口:“你说过,们是朋友。”
“对,们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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