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膝盖上
手指颤动
下，有些歉意地说：“抱歉，最近有些忙。”
可到底是不是真忙，只有自己清楚。
还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顾鸣生，哪怕那夜发生在顺水推舟下，却也掺杂数不清冲动因子，冷静下来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切都本不应该如此。
又或者说，后悔，在看见那样陈锋后，实实在在地后悔。
“知道。”
“你怎
来？”
他看到后下意识把受伤手臂转过去，略显意外地睁大眸子，看上去有些怔得可爱。几秒后他似乎想到泄密人选，露出个无奈掺杂着故作轻松笑容，“你放心，没有什大事，只是看着严重点。”
蹙起眉，走到他身边，“怎弄得？”
“刚才有演员下威亚时候没站稳，扑倒旁边布景，刚好站在旁边，所以就殃及池鱼。”他解释道。
这确是意外中意外，让连迁怒别人话都不好意思说出口。默半晌，才坐下说道：“等会陪你去拍个片子，这淤青看着太严重，万伤到骨头就不好。”
加快脚步，有些意外地顿下，“你没有告诉他吗？”
小助理连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没，没有，他怕你担心不让说，但他拍戏前都会把手机交给保管，所以才擅自给你打电话。”
听到‘怕你担心’这几个字时，心微微抽下，浮起股说不上来懊恼。走到休息室前，停下脚步看向小助理。
“这次真谢谢你，之前还没有问过，你叫什名字？”
“你叫小楠就好。”
顾鸣生眼底闪过丝看不透深谙，他微微将头凑近，见没有躲开，便又凑近点。
两道呼吸纠缠绵绕在起，心底喊着推开他，可身体却像是被定格住，直至顾鸣生彻底吻上时也没有动弹半分。
等反应过来后，才发现已经不自觉地回应起这个吻。不大休息室里，墙之外是时不时走过剧组员工，而墙之内，与顾鸣生倒在沙发上，只能听见缠绵水声与交叠粗重呼吸。
不知过去多久，久到身体都起丝不该有反应，顾鸣生轻轻覆上手背，指尖暧昧地摩挲，凑到耳边嗓音泻出丝细微像是愉悦波动。
“小曜，你没有戴戒指。”
顾鸣生有些不情愿地说：“真不用，只是点乌青，过两天就好。”
“你上次昏倒住院前，也是说拍完这组就好，”毫不留情地否决他，“等会就去医院。”
“你还记得那久以前事情。”
顾鸣生关注点和截然不同，他抿唇笑下，只是渐渐地又趋于平淡，而后垂下眼帘，遮掩住片落寞。
“还以为你现在不想看见，给你发消息你也没有回复，如果不是这次意外，你是不是都不会主动来找？”
“好，小楠，”对她笑下，“谢谢。”
“不，不客气。”
小楠挠挠脸，似乎有些红，没有多加注意，推开休息室门就走进去。
“小曜？”
顾鸣生身上依然是那套蓝白色戏服，只是左边袖口已经路挽到手肘，露出截白皙小臂，也更衬得上面青紫鲜明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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