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认真地对他说:“你之前要是敢突然做这种事情,肯定会先给你拳。”
不知道是哪个字戳到
“就这点点,没关系,林曜哥咱们明天见。”
赵泉不好意思地嘿嘿笑,赶忙拎着烧烤回自己房间。刷开隔壁门,刚刚把房卡放进卡槽,身后就传来阵锁门声,紧接着背后贴上顾鸣生温暖身体。
“小曜,”他抱住后轻轻吻下侧脸,“今天很开心。”
“也很开心,你推荐地方都很不错。”说道。
“不是说这个。”
顾鸣生神色似是暗瞬,“真吗?”
“嗯,”傍晚天气也仍然有些闷热,收回视线,“走吗?”
“走。”
几秒后,顾鸣生低笑接道。
赵泉大概是刚刚看完景点回来,脸被汗蒙红扑扑,手上还拎着袋飘着焦香烤串,在与顾鸣生走出电梯时直直地撞上来。
他缓缓说:“专业课上,老师给们讲解过这幅画,每笔都能看见创作者用心,几乎看不见技巧,只有情感倾注。相比肖冷其他作品,《爱语》称不上最好,但因为背后故事,成为最具有争议性幅。”
看那幅画很久,复杂地说:“……他是个矛盾人。”
“每个人都是矛盾结合体,你能说他是个道德諵风独家败坏人,是个失败丈夫,但却不能说他是个不成功艺术家,或是不爱他前妻。离婚之后,肖冷每三幅作品里就会有幅与他前妻有关。”
顾鸣生最后个字音落下,似乎发出声悠长轻叹,不清楚他在叹息什,又或是有什其他意有所指。
而句‘矛盾’,也同样适用于。
顾鸣生凝望着,“今天是们确定关系后第次约会。”
眨下眼睛,迟疑地问:“这和们之前出去有区别吗?”
“当然,区别在于——”
他捧住脸,低头吻下来,垂下眼,回应着顾鸣生,路后退直到背后陷入柔软床,来自他气息包裹在周身。
顾鸣生凑在耳边呼出痒痒热气,“之前不能这样对你,但是现在可以。”
“林曜哥?你回来,这是”赵泉目光眨不眨地盯着顾鸣生,突然露出副惊讶神情,磕磕绊绊地说,“你是不是上次那个顾哥?”
“是,你是叫赵泉吧,”顾鸣生摘下口罩,露出个无懈可击微笑,“刚好在附近工作,顺路过来看下林曜。”
“哦,哦。”
赵泉拘谨地摸着头,看起来还想问什,但又发现顾鸣生都已经解答,于是只能说:“那你们好好玩,先回去吃夜宵。”
在旁忍不住提醒:“晚上别吃太油腻,小心明天工作时候闹肚子。”
大概做不到像这个画家样,与新欢怀念旧爱,却依然没有好到哪里去。不过是两个同样糟糕人比比谁更败坏样,哪怕胜出也不会感受任何喜悦。
走出画展时,顾鸣生问:“下站要去哪里?”
看眼灰蒙蒙天,说:“不早,先回酒店吧。”
“小曜,”他似乎是笑,口罩下唇微微弯起,“你这样说会误会你是在暗示什。”
怔秒,然后忍不住笑两声,对上他目光说道:“你要误会也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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