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还是成功,”他垂下眼睫,说很轻很慢,“要要在家里很想你也很想你。”
“那你直接告诉,”沉默良久,听见自己声音在问,“蒋秋时,你究竟在想什?”
这里不是个说话好地方,与他都明白这点。蒋秋时与同走出段距离,远离吵嚷中心,慢慢停在个没人打扰空地。
好像连同心也平静下来,无论接下来听到什答案都不会再有任何波澜。
“林曜,你应该明白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个错误,”他深沉而克制地望着,许多情绪都迟疑不决地压在眼底,“那天晚上也是因为时冲动才会发生。”
荒唐地看着他笑,“知道,所以说那都是个人错”
间,累于继续走下去。
他没有开口,已经忍不住说下去:“蒋秋时,其实你答案已经很明显,知道你想说什,你想说话也是想告诉你答案。这些事情本来就是个人错,现在不会再让你为难,以后们就恢复学生家长与老师身份。”
说罢,又笑着加句,“不对,等林诺考完她就正式毕业,们连这层关系也算不上,就像你之前在纸条上说那样,们以后还是别再见面。”
这些话没有想象中那难以说出口,迎着蒋秋时目光,反而字句说得迅速而流畅。
等最后个字音落下,竟然有种扬眉吐气感觉,像是发泄出压在心底许久闷气。这大概是第次也是最后次,占据这场关系上风。
“不是。”
蒋秋时兀然打断,他抿平唇角,沉静脸上少有地流露出几分动容,在细微地颤动。
他沉淀下决心,字顿缓慢地开口。
“从开始就知道你目,和你对那些想法。也许你以为藏得很好,可事实上那并不怎成功。”
脑袋嗡声,而后又听见蒋秋时下句。
视线在空中交融,拉开出漫长缄默。理解这两句话对蒋秋时而言似乎格外困难,他投来目光深深勾入眼底,好像在试图挖掘出那藏在暗处被刻意掩去不自然。
率先移开视线,阻断这场心跳加快对视,刚刚维持住脸上镇定,他声音便再次随风带进耳里。
“林曜,你并不知道想说是什,这些都只是你猜测。”
也许是出于个人癖好,或是什其他原因,蒋秋时总喜欢完完整整地喊出名字。
这两个字不带任何亲昵话音,只舌尖抵住牙膛,唇微微张开,从喉咙深处发出声缱绻音符,像是黏腻糖化开后淌在心上,带着些难掩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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