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隔音太差,深夜时过道都是脚步声,还有人在胡言乱语,听就知道是酒后发疯,”顾鸣生无奈地指指自己眼下,“看见黑眼圈吗?”
那点青色在他脸上并不明显,或许是这双眼睛太漂亮,总是会夺取旁人全部心神从而忽略其他。移开目光,忽然想到什,“你昨晚没有休息好,那今天不打算好好休息吗?”
“当然打算。”
电梯还有层抵达七楼,顾鸣生贴在身旁,轻轻地勾下掌心。
“有你在身边,肯定会睡更好。”
看上去将自己放得极低,实际上选择权根本不在手里。
车在酒店门口停下,下车后感到丝意外。顾鸣生大概看出心中所想,解释道:“剧组钱都花在片酬和拍摄上,这些其次地方就能省点是点。”
“难怪,”理解地点点头,“这里是离片场很近,你早上过去能方便很多。”
“是啊,方便明天不用早起,可以多点时间睡懒觉,你说是不是?小曜。”他含笑嗓音从口罩下传来,略微发闷,带些隐晦撩拨。
知道他就是喜欢拿这些话逗,半真半假地看害臊。当然不会每次都如他所愿,假装什也没听见地往里面走。
不错参考性,餐厅不仅味道鲜美,私密性也在上乘。团队里众人在吃完饭后原地解散,留下司机送与顾鸣生回酒店。
众人离去后,顾鸣生便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他朝挨得更近些,贴在脸颊唇缓慢厮磨,微痒,也微微发烫。
往旁边躲躲,小声说:“还在车里,你离远点。”
顾鸣生闷闷发笑:“没关系,他们看不见。”
说完他更加明目张胆地凑近,低头贴上双唇,只手护在脑后,抵在车后座温柔缓慢地加深这个吻。
被他触碰地方划过阵细小电流,在沉寂后倏地通过身体。
电梯门打开,在回过神前,顾鸣生已经迈开腿走在前方,自然得仿佛刚才那下只是错觉。
平复完心跳,跟着他走出电梯,暗暗为自己刚才那下波澜感到好笑。
这段时间似乎总会被顾鸣
顾鸣生显然也不在意,跟在身后走进酒店。向上电梯叮声朝两边打开,几个年轻人说说笑笑地往外头走,与顾鸣生默契地让开路,闻到几丝淡淡酒气。
“没想到住人还挺多。”
扫过那几个背影,随口说句。
顾鸣生拿卡刷开楼层,电梯四周反光壁映出他挺拔身形,不轻不重地开口:“那群人昨晚都在附近聚餐,喝到很晚,估计是图方便才住进这个酒店。”
“你怎知道那清楚?”揶揄道。
保姆车玻璃与前座间都拉上层黑色帘子,在这个勉强称得上密闭空间里,几片黑帘便成为蒙在羞耻心上布。有些意动,没过几秒也跟着迎合起来,两道呼吸沉密交织,顾鸣生将头抬起。
“马上就到酒店,”他眼底深意混淆着笑意,“小曜,你再忍耐下。”
“这句话应该留给你自己。”
耳廓有些烫,推开顾鸣生后边擦着嘴边坐直身,心底不禁唾弃自己,怎又被他带着乱来?
他早就摸清门路,每次都是以这样副并不强迫性姿态,做着最不容拒绝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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