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叮声朝两边打开,收拾起心情,迈开步伐走出步路,然后停留在原地。
护士推着轮椅上病人第个走出,留下空位与站在后方男人。身边有人越过纷攘走进电梯,被按下暂停键,四肢沉沉垂在原处,与那头蒋秋时在空中对望。
他穿着件浅色衬衫,扣到最上面领口衬出截瓷白脖颈。身形挺拔,却比从前清瘦几分,右手拎着印有医院标识塑料袋,左手心被纱布包裹,只露出几根指节。
他镜片下目光在刹那间打碎冷静,凝滞过后才点点拼起。
电梯门即将合上,试图截断这场无止境对望。蒋秋时少有地没有维持住镇定,大步上前长按住电梯按钮,不顾旁人奇怪目光,紧紧凝望着,好像双眼里再也装不下其他。
道,这并不是打不打扰问题,而是只要你出现在那里,就是对陈锋而言最不稳定因素。”
她话传入耳里,每声都振得发疼。
“如果你真是为他好,就不要去见他。等过段时间,等陈锋完全好起来以后再说这些,好吗?”
唐曼瑶复杂望着,几乎是带着些恳切说出这番话。
掌心被指甲压陷传来阵刺痛,却抵不上窒闷在心口万分之。她话将所有选项堵死,甚至开始不明白,这究竟是来自她意思,还是陈锋想法?
“你要上来吗?”
他开口问道,声音微哑。
无论是哪个答案,都只能从喉咙里艰涩地发出声‘好’。
与陈锋距离已经不再是扇门,几步路,从他当初面对时后退那几步开始,切就再也没有重新开始可能。
顾鸣生说,对陈锋感情只是在失去他之后出于自私心理作祟。
可事实真是这样吗?
在医院每次回忆都像是场不堪回首悲剧。按下电梯,整颗心都泡在密不透风浑水里,发出沉默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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