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等回过神时他已经低瞥目光,好似刚才什也没发生过那样克制住情绪。
或许带有几分逃避味道,但他总能将自己真实情感掩饰得很好。腾地下冒出些躁意,却又说不上为什烦躁,收起碗筷从椅子上起身,发出有些大声响。
“吃完,没有其他事情话就先走。”
“林曜,对不起。”
蒋秋时几乎在下刻出声,微沉嗓音从身后传来:“没有其他意思,如果刚才那句话让你觉得冒犯,向你道歉。”
停下脚步深吸几口气,仍然觉得有什东西生硬地堵在胸口。但知道这股气来没有道理,蛮横得莫名其妙,捏紧手里碗后回道:“没关系,只要你还记得之前说过话就行。”
这不知是用来警醒蒋秋时,还是在警醒自己,亦或许两者皆有。
那边安静几秒,过很久传来轻缓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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