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蒋秋时极力平稳哑掉声线,直到这个时候还让不用担心,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把温水递给他,“你先把药吃再说,要是严重起来就去医院。中午想吃什?给你做点。”
蒋秋时就着温水吞下药,眉头都没有皱下,“不饿,只做你那份就
公司里人或多或少都在换季时得流感,就连赵泉也不例外。大概是保暖措施做得足够到位,侥幸从病毒底下逃过劫。
蒋秋时运气比差点,发现感冒那天是他难得起晚时候。拿到公寓钥匙以后,开始去前还会忐忑地发消息,后来慢慢习惯,想见他时就会直接过去。次数多,几乎用不上钥匙他就会主动帮开门。
这次照例敲敲门,等段时间后却没有听到屋内动静。打开手机,已经快中午十点,按照蒋秋时正常作息时间,他在七点以前就会起床。在门口站会,发出去短信迟迟没有回音,出于担心,便用钥匙打开门。
客厅和厨房格外安静,不见熟悉人影。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床上被子鼓起个包,走近之后,蒋秋时在睡梦中平缓呼吸,面色有些不正常薄红,闭着眼紧蹙眉心,似乎在梦里也睡不安稳。
“蒋秋时?”
陈锋短暂消失在生活里。
也许是彻底失望,也许是明白这种逼迫不会有任何结果,他就像上次那样声不吭地走。
有过曾经次经历,只低迷片刻便在和蒋秋时相处中逐渐磨平。他离开前那句话偶尔会在耳边萦绕,伴随沉闷心情转瞬即逝。
想这并不会成为最后次,就像陈锋曾次次生气,争吵,最终服软。他渐渐习惯,也逐渐在他纵容里有恃无恐。仿佛狼来故事里,他总说这是‘最后次’,可这‘最后’里却包含数不清下次。
他其实没有说错,并不想拒绝,也早已在次次对峙中动摇心神。无法控制心中偶尔腾起欲念,就像是扎在心底劣根,连着血肉无法从根剔除。
唤声,声音很轻,没有想过把他弄醒。蒋秋时眼皮颤颤,逐渐掀开点,眼底划过来不及藏住倦意和迷茫,从鼻腔里发出几声轻而哑音调。
“林曜,你怎来?”
这声询问含着浓厚鼻音。
蒋秋时感冒,伴随低烧破坏他规律生物钟,幸好发现及时,还没有烧得太重。他坐在床头,花几分钟才恢复以往清明,却压不下萦绕在周身虚弱,抵着唇低声咳嗽。
“你不用担心,休息几天就没事。应该是最近换季,不下心着凉。”
做不到彻头彻尾拒绝,也无法再给他无用希望,任何个选择都显得太过残忍,只能次次划开界限,逼陈锋主动离开。
如果这样做真有用话。
那日过去后,生活又步入往常。蒋秋时没有再提有关陈锋与假设话题,甚至都分不清这究竟是臆想,还是件真实发生过事情。
喷洒在侧颈上呼吸灼热鲜明,他话音里颤动也真实得可怕。无从开口询问,只能让这段猜疑伴随那个梦境沉沉压在心底。
步入晚秋缘故,夜晚气温隐隐有萧瑟寒意。有时加班回家,刮在面上风跟刀子般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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