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堵着团莫名火气,蔓延到五脏六腑,无头乱窜,“你瞒着所有事情他都说,多到数不清楚,要件件复述给你听吗?”
这种怒意,也不知到底从何而来。
顾鸣生褪去丝血色,唇轻微翕动,没有吐出任何话。第次看他露出这种称得上空白表情,像平地塌陷高楼,失去方向困兽,走近之后,单膝跪在面前,与试图躲开极力对上视线。
“小曜,不管杜宇琛和你说什,都不要相信。事情发生时候,你还没有处理好和蒋秋时关系,不想你再担心,所以才选择隐瞒。现在风波已经过去,本来打算今晚就告诉你,可是不知道他会过去找你,”他深深望着,字句清晰不已,“小曜,对不起。”
“其实你根本没有打算告诉,对不对?”压下喉咙间涌上涩意,讽刺地笑,“顾鸣生,知道以们现在关系,没有资格这样问你,可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你赌那个结果又是什?”
“已经全都知道。”
没有听顾鸣生说完,打断他话,说不清是害怕心软,还是只为直击主题。从这个角度看去,顾鸣生脸上笑容稍有凝固,淡些,在眼下转瞬即逝。
“知道什?”他问。
注视着继续装傻顾鸣生,放在腿上手不自觉收紧。瞥开所有不必要细枝末节,“今天杜宇琛来找过。”
顾鸣生面上温情在刹那间剥离,仿佛撕开干净外壳,露出杂乱内里。他嘴角弧度不变,唯有眼底覆上层冰霜,骤然之间无比鲜明地透出个讯息,种沉意。
“小曜,怎不开灯?”
顾鸣生关上身后门,挡住涌进来冷气,直到他出声这刻,才意识到天已经暗下来。
他没有继续纠结这点,摘下口罩露出个自然笑。把脱下外套挂在门口衣架,取出拖鞋换上,对这个家已经比都要熟悉几分。
看着他做完这些,尽可能放轻声音,不让他察觉出异样,“你今天不忙吗?”
“事情已经处理好,”顾鸣生抬起头,眼中陷出星星点点柔软,“本来准备晚点再告诉你,没想到反倒被你抢先。”
“以为你明白
心中怀揣着最后丝侥幸,消散殆尽。
“他和你说些什?”
这句话分明是问句,顾鸣生却没有用询问语气,反而冷静至极。
当这种冷静化为无形压力融入空中,坠在心上,忍不住扯出个笑,对上他闪动神色,“顾鸣生,你为什不肯把事实告诉?为什还要从别人嘴里才能知道关于你切?”
顾鸣生脸上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下,这段询问对他而言似乎过于锋利,在沉寂中压平嘴角,生硬地重复:“小曜,他都和你说什?”
心底翻涌着道不明躁动,没有接过话。
要要迈开步子,过去蹭蹭顾鸣生裤腿,及时阻断这场即将蔓延开沉默。
前段时间顾鸣生经常过来,小猫在相处中熟悉他气息,发出点依赖叫唤。
“想?”
顾鸣生弯腰抱起他,挠挠小猫毛茸茸下巴,嘴角噙着抹温柔笑意,坐下沙发,“后面段时间不会再那忙,你有什事情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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