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臣不敢,只是观殿下心中郁郁,怕结郁在心。”他可谓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将那席话说出来。
今日之事给莫惊春敲响警钟,幸亏今日尴尬局面是出现在这糕点铺子,若是下回继续再大庭广众之下溜出来,那岂不是会吸引众人注意!
时间越久,奶香越浓。
从惩罚出现到今日,已经过去个多月,味道却越来越放肆。大量香料和熏香薰衣也只能勉强遮盖住气味,若
莫惊春:“……”太子何时对这些家长里短起兴趣?
不过太子既问,莫惊春也只能硬着头皮说。
莫惊春父亲叫莫飞河,娶莫夫人时,才十五岁。从结缔姻缘再到莫夫人病逝,二十几年间他们从未吵过嘴。莫夫人性情温柔似水,莫飞河与她在处时从来不发脾气,当真是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寻常人家后宅或许会有麻烦,可这对莫家来说,却是从未有过事情。
有父母在前,莫广生和莫惊春两人都是不打算纳妾。莫广生在徐素梅过门前,就在岳父泰山前发誓绝不纳妾,倒是把老岳父吓跳。
太子:“莫家家风正,倒是值得朝臣学习。”
莫惊春只觉得太子古怪,“……可是臣说错什?”
公冶启意有所指,“原来夫子会笑。”
莫惊春尴尬,“殿下,臣也是人。”
公冶启理直气壮地屈指敲敲桌面,“夫子这话却是错,平日里可从未看过夫子对孤笑过,难不成夫子对孤有什不满?”
莫惊春:“……殿下,臣又不是卖笑。”他精疲力尽地说道。
惊春看得入神,公冶启循着视线望去,正看到书生小心翼翼弯腰抱起小娃,“爹爹错,爹爹回头就再给华儿再买个可好?”
小孩跟受天大委屈般趴在父亲肩膀,抽噎着说:“要、要两个!”
“好好好,要两个。”
边哄着,书生抱着小童沿街走,最后在街尾小摊买两个木偶,小孩才破涕为笑,咿咿呀呀地缠着书生说话。
莫惊春心里动,轻声道:“父子哪有隔夜仇啊。”
莫惊春摇头,“只是推己及人罢。”
太子挑眉,“夫子何意?”
莫惊春斟酌着说道:“嫁娶是两家事情,可日子是两人过。不论男女尊卑,体事情,就容不下第三人存在。若是男子纳妾,那就勿怪妻子与其离心。”
太子动作顿,幽幽望向莫惊春。
“夫子,是想来教导孤吗?”
这简直是胡搅蛮缠说法。
公冶启扬眉说道:“这不是能说笑吗?”他偏是不喜莫惊春克制古板样子。
莫惊春觉得他还是闭嘴算。
太子话亦真亦假,轻易便是个坑。
可太子像是起兴,“大将军与夫人关系却是不错,难道不会生矛盾吗?”
公冶启:“夫子与莫将军关系很好?”
莫惊春闻言苦笑,“臣父亲为人沉默少言,可不同那书生会说话。不过幼时他倒是会背着等在屋檐上走,眺望四下,便算是在哄人。”
公冶启:“……莫大将军安抚人法子,倒是别具格。”
莫惊春低低笑道:“母亲还在时,父亲每每如此,回头就会被母亲责骂顿,守着墙角去。”
他话罢,惊觉言多,待抬头,太子却望着他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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