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不紧不慢地说道:“多个心眼没有坏处。那人带刀。”
徐素梅脸色微变。
其实莫沅泽只听到那句不甚重要话,本来是没什事,可或许对他们来说,他们要办“事情”,是丝毫都不能走脱消息。如若莫惊春没有及时找到莫沅泽,那小孩或许真要被带走。
“那……”
徐素梅想得更深,如果真涉及到阴私,也不知道背后是谁动手,而且是针对张家。
莫沅泽不解:“您不是让书铺人去吗?”
莫惊春:“如他真去,就不是同谋。如派人没真去,那就是同谋无疑。”
小孩恍然大悟。
京兆府人对莫惊春态度甚是和蔼,听完案情立刻点头,说是早些时候有人来报相同事情,正要点人去带犯人。
莫惊春也没有多留,将走时,又顿顿,“劳烦诸位,若是得空,顺带提醒下隔壁药铺检查下药材,仿佛看到另个是朝着右边翻走,或许与那药铺有关。”
“说什?”
莫惊春将东西挂在抱着孩子手上,空出手来拍拍小孩背。
说是不怕,还是颤巍巍。
小孩气声说:“两个人,抓那个人说,切准备就绪。”其实就只听到这句,然后他们就发现莫沅泽。
其中人立刻翻墙跑,剩下那个快步朝他走来,原本是将莫沅泽拖到墙角,结果听到有人进后院声音,才慌忙带他躲进屋内。
在店门口,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他店里突然就多这个人贩子?
莫惊春提着文房四宝,手抱着莫沅泽慢慢走。
“吓到吗?”
“没有,叔。”小孩趴在莫惊春肩膀上,“他不是人贩子。”
他声音压得低低。
那可是后族!
别看徐素梅说那间铺子只肩负起京城十之二三药材采买,可这十之二三可全都是勋贵人家!哪个拎出来都不容小觑,若真出事,京城都要变天。
而莫沅泽这几岁小孩居然牵扯到如此严重事情,徐素梅当即连呼吸
“多谢太傅。”
…
有惊无险回家,莫惊春解释来龙去脉,同大嫂道歉。
徐素梅笑道:“这怎能赖你呢?是沅泽爱乱跑。”她边说边瞪眼还不知怕小孩,让人带去沐浴,换下那身脏衣服。
“张家?你是怀疑,那两人是对张家药材动手?那不能吧。记得那间铺子,京城内十有二三药材都从那买。”这些进项没有人比位管家夫人更是清楚。
莫惊春:“可还记得跑那个,是往左边翻墙还是往右边翻墙?”
莫沅泽:“往右边。”
莫惊春若有所思,那间书铺右边,他记得是药铺。
“叔,咱去光德坊作甚?”
莫惊春:“报官。”
“嗯。”莫惊春平静地说道,“他手上有茧,是练家子。”
莫沅泽细细嫩嫩地将事情说与莫惊春听。
小孩很少外出,在店内看着新奇东西越走越后面,在经过后门时候还往里面瞧瞧,边还掏糖。
他答应过叔不吃,所以只是看看。
糖藏在兜里太深,他掏半天,总算摸出来时候没拿稳,下子滚进后门去。这是掉第二颗,小孩委屈。手背揉揉眼,他小步跨过去,弯腰捡起糖,准备回去找叔要水洗洗,就听到里头有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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