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启露出个有趣笑容,他慢吞吞地,就跟凶兽在进食前面对着美味猎物磨牙般,挤出冷冽古怪字句,在跳脱字里行间里满是浓烈趣味和窥伺,“……那这屋奶香味,又是从何而来呢?”
心猛地跳起来。
伴随着心跳速度飙升,莫惊春出奇地没有感觉到惊慌失措,但紧接着是股荒谬感从心底爬出来。
“殿下这追根究底,又是为何?”在膝上手慢慢地紧握成拳,可在宽大袖子掩盖下不显痕迹。
莫惊春发誓他刚才那瞬情绪变化逃不过太子眼,俊美面容露出古怪有趣神情,他霍然起身,而莫惊春动作比他更快,在太子动作瞬间离开座椅,拉开他们之间距离。
莫惊春生硬地扯扯嘴角,“殿下认错吧?这就是芋香糕。”那是紫红色小块糕点,粉嫩可爱,就算是他小侄子也能口个吞。
更要命是,他只穿冬日常服,因着这些时日缠裹疼痛,他在家里就卸下防备,如今因为他情绪变化,那两颗不知羞耻东西早就在摩擦中溢出少许液体,尤其是在他呼吸仍急促时,那流出来速度更快。
莫惊春脸色微变。
即便衣服能挡住流出来液体,可是这份羞耻让人恨不得自决,尤其是太子和柳存剑还在眼前,避无可避!
“柳存剑,出去。”
。
思来想去,还是在劝学殿那回出格些。
只是想起那日局面,莫惊春耳根微红,实在有些无奈。
太子确实是好心救人,可偏生那只胳膊悬在不能碰地方,本来就疼得不能碰到地方被大力挤压后,胀得实在是忍无可忍。
要是当时没挣开太子束缚……
莫惊春:“殿下!您这是作甚!”
语气之激烈,口吻之严肃,从未有过。
公冶启挑眉,定定地看着莫惊春泛红耳根,那是意识到后羞辱。他眼底满是漆黑诡谲神色,不疾不徐地说道,“夫子,学生不过是有些困惑难解问题,想要向夫子讨个答案罢。”
他眼角又明又亮,黑眸透着古怪狂热。
莫惊春
公冶启突兀说道,他语气又快又冷。
还没等莫惊春反应过来这句话,柳存剑就已经大步流星走出去。门外伺候下人蓦然看到其中位出来,还将屋门阖上,登时吓跳。
柳存剑温和地说道:“他们二位有要事商谈。”
方才莫惊春没有揭破他们两人身份,但莫家来往也都是大家出身,言看得出来这两位身份不同,听着屋内没有动静,便也以为这是二爷意思,个两个便都不说话。
莫惊春:“……”就看柳存剑这反应速度,怨不得能在太子手底下撑过这多年。
向想到那个下场,莫惊春整个如同泡在冰里,手都颤下。
公冶启细细打量着莫惊春,太傅说出这话后,脸色微白,似乎是想到什。在他们手边上,摆着好几盘糕点,若有若无香味在屋内溢散,却是熟悉味道。
他不答,信手捻块,“夫子府上手艺,倒是不错。”
莫惊春:“家人喜欢,厨娘便学些。”
“是吗?”公冶启慢悠悠地说道,“不过好吃归好吃,这味道与舌头尝起来,却是不同。倒是还差些,这奶香糕,怎就吃出芋头味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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