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些时候狐假虎威,也得是个蠢虎,才好听话些,不是吗?”
“太子!”
皇后嗔怒,“你说是什话!”
公冶启微微笑,“母后放心,孩儿也觉得,张家不敢。”
时间,整个东宫殿内都是寂静,除皇后急促呼吸声,再无任何杂音。
公冶启扶着皇后坐下,“查出问题?”
尽管张家里只有张哲坐镇,可偌大个勋贵世家也不是吃干饭,他在莫府这段时日,该查事情早就送到案前,哪有等着主家来处置道理?
皇后:“说是小事。”
“那便是有事。”公冶启锤定音。
不过间店铺,这种事情张家肯定不会拿来污皇后耳,只不过是药材过于特殊些,容易造成严重后果,方才要谨慎些。
“启儿,你去张家?”
公冶启慢吞吞地说道:“母后,老夫人与你说什?”这个老夫人其实不是寻常人家称谓,乃是二品*员家中女眷方才有这等封号。
张家靠得除皇后外,还有两位在朝为官,而国丈在两年前辞官说是颐养天年,可张家门口依旧门庭若市。
今日张府除受伤小国舅,谁也不在。
当然男人不在家是常事,毕竟个两个都要上朝,可是连几个夫人与老夫人都不在,便就有所不同。
水里头,浑身上下烫得通红。好半晌才从水里出来,露出赤裸胸膛上布有几道红痕。
看起来像是手指痕。
莫惊春露出张没有表情面孔,还有几日。
…
东宫。
良久,皇后疲倦地说道:“张家不会放弃你,为娘也不会放弃你,你这又是何必?”张家是后族外戚,除太子,任何位皇子都不可能信任他们,张家也绝对无法倒向旁人。
“母后,世上切东西都有价值,不能舍弃,只是因为价值不够。”公冶启平静地说道,“张家只是不敢、也不能舍弃孤身份。”
皇后沉默片刻,
皇后叹息,“启儿,知道你不喜欢你那几个舅舅,可眼下除张家,旁那些支持都是虚。你父皇正值壮年,有些事情还不必去想,却还是得早做准备。”有些话说生分,却又不得不说。
公冶启:“母后,孩儿晓得。”
皇后斜睨他,长长指甲搭在他手上:“你要是真晓得,就不会和他们关系闹得那僵。”
公冶启:“几位舅舅若是真心想联手,那自然是好。可若是有旁打算,那也不能怪孩儿戒备。”
他声音骤然低下来。
老夫人不止自己入宫,还带几个媳妇。
皇后秀美脸上透着无奈,“还能说些什?张家究竟哪里惹你不快,最近你几位舅舅,可多少都遭些事情。”她边说边打量着公冶启,眉眼间有些担忧。
公冶启:“母后,孩儿并未插手张家事。”
除四皇子那桩。
皇后淡淡说道:“那今日又怎回事?”
公冶启踏进殿门时,就已经知道皇后来。
“母后。”
他摆手,刘昊等人忙不迭地带人下去,而皇后不必说话,她身边伺候人也鱼贯而出。
刘昊守在殿外头皮发麻,他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
只是个照面,常年伺候东宫他如何不知眼下太子究竟是处在什状况,没看皇后娘娘也意识到如此,将自己身边人都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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