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沉默半晌,立刻抽回手。
侧身,睡觉。
…
春狩到最后几日,从最初兴味到
…
眼下,还不算满足。
莫惊春心道,太子聪慧过人,许多事情实在是瞒不得他。就算是方才那瞬间怨怼,东宫也瞧得出来他在以进为退。
这样性子……
莫惊春当真嘴里发苦,他不由得去戳戳雪兔尾巴毛,然后下意识抚住后腰部位。
太子……
刘昊急匆匆地跟上大步流星太子殿下,亦步亦趋。
直到东宫身影消失在皇帐内,刘昊心头才是跳,继而急促地跳动起来。
不对,他细细回想着方才太子神情。
着实不对。
他黑眸发亮,“夫子,孤给你个建议,重新做回从前莫惊春。
“不然,孤也无法保证孤会做出些什。”
那闪而过戾气被莫惊春清晰地捕捉到。
冷冽口吻砸下,太子声线却紧绷得好像浓烈火,他紧紧地盯着莫惊春,就好像他身上潜藏着无尽隐秘,越是藏,便越要挖掘出来。
难以阻遏欲望。
子……可晓得那日,究竟是何物?”
莫惊春:“……”抿紧唇。
太子已到身旁,莫惊春退无可退,身后再退,就是围帐。
“殿下想听个什答案?”莫惊春霍然抬头,眼睛亮得出奇,“您心里已经有答案,又何必来问臣?”
太子若有所思,微颔首,“夫子说得不错,孤心中确实有答案。”
这两者感觉,相差这多不成?
入夜深沉,莫惊春躺在被褥里,不可避免在宽松中衣下磨蹭到那团毛绒绒,心里不期然想起今日遭遇与想法。
触感……
莫惊春慢吞吞伸手,在兔尾不由抽动时候薅把。
从尾巴尖摸到尾巴根瞬间,酥麻爽感窜上来,他忍住古怪感觉,只停留在手指触感……那确实,非常柔软,非常毛绒,没有半分粗粝阻碍,仿佛摸在云间。
那是……无法餍足神情,就像是凶兽在扑杀前刻被冒然叫停饥饿感,忍耐,却藏着欲念。
刘昊嘴里发苦,看来柳存剑说法派不上用场。
他说什太子喜怒无常,除非是得用手下或是大臣,不然仅仅只凭借着趣味是无法得到他关注。
莫府行已经满足太子兴味,此后殿下肯定不会在追逐着那可怜夫子……
可眼下,算是满足吗?
“殿下……”
刘昊在外没听到半点动静,忍不住又催促声。
帐门霍然被掀开,太子平静地立在帐前,不疾不徐地说道:“催促作甚,不就几步距离?”
刘昊好声好气地说道:“这不是怕您耽误时辰,又要和陛下吵嘴吗?”
他边说话边留意到莫惊春正站在太子身后三步开外距离,两人之间看起来不像是起冲突样子,不由得松口气。
他眼底也似乎燃烧着黑暗焰火,古怪地笑起来。
正待相持时候,刘昊声音蓦然在营帐外响起来,“殿下,陛下口谕,请东宫即刻过去。”
公冶启和莫惊春距离,只差步。
莫惊春咽咽喉,双手交叉行个礼,“殿下,您尽可恣意妄为,可您不能永远如此。”
“有些人确实不能,”公冶启声音低沉得可怕,“但有些人趣味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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