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对太子妃焦氏毫无感情,时至今日直拖着不肯给后位,后宫如今也没有旁人……可他毕竟是皇帝。
后宫总会再进新人,如同春日娇花。
帝王恩宠,不独有,也如夏日雷霆,翻脸无情。
莫惊春不会让自己陷到那般地步。
身后尾巴懒洋洋地在水里弹动,
莫惊春唯能肯定陛下那几次触碰并无亵玩心思,是因为他确定公冶启对先帝情感。
若是真抱有那样心思,陛下反而不会动手。
国孝未除,他不可能破戒。
可正是陛下这种无意识侵蚀,就已经让莫惊春有些受不住。
那兔尾是服从于天性,贪图享乐,渴望快意不知羞,而这样东西长在他身上,他该庆幸至少身前东西,不会这贪婪无度吗?
也不知道是在骂别,还是在骂自己。
莫广生那问话,其实或早或晚,他都知道会来。当然不是说今日宴席是兄长特地设下套,顶多是顺势问起来罢。
但是总会有。
因为大嫂是个聪明人。
因为公冶皇室确实不乏男宠传闻。
仔细想来,从前,还不是这般模样,至少还没这粉。
莫惊春耸然惊,嘴巴苦涩。
在最开始遇到那精怪时候,都还不这样……
精怪板眼地回答。
【排毒】
拉回去。
好不容易摆脱借酒装疯莫广生,莫惊春冷脸回屋,让人备水。
他原本是没打算用那强硬态度,可方才莫广生突兀问起那话时候,许是受到刺激,胸前有少许动静,他心知不妙,怕是又有……他生怕莫广生那敏锐狗鼻子闻出味道,这才赶忙将他打发走。
毕竟奶味出现,必定会惹得侧目。
莫惊春等水来后,让人退出去,自己慢吞吞脱衣服进浴桶。
莫惊春摩挲着脖颈处伤痕。
原本快要淡去白痕被咬痕重新覆盖后,这东西就像是褪不去印记。
正始帝还要顽到什时候?
莫惊春看不到头。
公冶启是皇帝。
永宁帝是没兴趣,但是再前头几位,或多或少都闹出过传闻,而权贵宗室豢养几个宠妾,这其中是男是女,也没谁会特地去关注。极其偶尔,也会有过某某郎君与某某公子夜会传闻,这都是寻常。
但摆不到明面上。
莫家家风正,人丁简单,从老夫人起直都是没有纳妾习惯。如果不是惠娘早去,便是莫惊春膝下无子,他也不会再娶。
无关感情,他只是不愿。
陛下对他日益增长浓厚兴趣,即便不是往那个方向,却也逐渐让莫惊春心生恐怖。因着味道质疑,定要他袒露身体,是为确认产乳事,而后兔尾,更能说明兴趣所在。可是随后而再,再而三触碰,其实早就越线。
莫惊春:“……”
排什毒?!
手在水面上拍记,荡起波纹挡住身体,他脸色有些难堪。
不知羞耻!
他冷冷地在心里骂句。
大冬天沐浴其实是件舒服事情,手脚冰冷快速地褪去,等到指尖变暖后,莫惊春才低头看着水底下若隐若现身体。
他习惯让热水浸没大半身体,所以坐下来后,会淹过身前。
也连带那异常红地方。
现在正是精神气十足模样。
颜色看起来,还与之前不尽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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