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正在与个亲卫交手。
墨痕过来时,就见他们两人齐齐跃起朝着彼此下腹狠踹脚,落地时莫惊春个踉跄,却抬起胳膊挡住亲卫下击。
莫惊春看到墨痕出现,方才与亲卫收手。
“多谢。”他颔首。
亲卫连道不敢。
老者将茶盏放下,低沉地说道:“世上聪明人太多,你以为那按照以往习惯就可以确认身份,实际上却是旁人放出来诱饵!”
老者不容更改命令迅速下达。
三条街外,墨痕躲在处铺子里快速更换衣服,看着身边几个亲卫沉声说道:“接下来事情,就麻烦诸位。”
为首亲卫朗笑着说道:“切交在等身上!”
这些亲卫在边关都是跟着莫将军猎鹰杀虎猛将,做起追踪寻迹事情也不过是牛刀小用。可是身居京城,这对他们无疑是个乐子,故而在莫广生得二弟委托,要在亲卫中选人时,他们可是挤得头破血流。
“他拿着之前路子过来,应该不会。”
“要真出事,早就来人将们并拿下。”
“听你。”
两人简短说完话后,瘦小女人进屋,垂花门内人远比外间还要多,只是这原本精致屋舍已经被分割出好些个小小隔间,塞着远比从前数目要多人数。
瘦小女人穿行过拥挤人群,最后在唯处没有变动屋舍里找到主事者。
夏末,披头盖下灼热让街道上都没什行人。
蝉鸣间或下两下,仿若也被笼罩得几乎无声,有气无力。
墨痕穿着身粗布衣裳,三两下沿着阴影拐进西边去,他蓄着胡子,就连眼角也精心地粘过皱痕,轻易看不出他伪装痕迹,直到晚间,他才被个瘦小女人送出来。
两人相谈甚欢。
墨痕如滴水般融入街坊,他对附近熟悉得很,倏地过拐角就再看不到人影。
这位郎君与将军脾气可当真不同,严谨内敛,礼数周到太多。
至于最近,莫飞河和莫广生都不在府内,他们都被陛下调去京郊大营操练那批扶不起来软蛋。
至少在陛下眼里看起来是。
哦,两位莫将军也是这般觉得,心里不满
几个亲卫略作伪装,摩拳擦掌,如同闻到血味孤狼扑出去。
墨痕连过两个院子,从另道门出去,再花点时间才重新回到莫府。阍室外停着辆马车,看起来大夫人有客。他略看眼,便快步穿过两进门,沿着游廊去往莫惊春书房。
莫惊春今日休沐。
但墨痕扑个空,书房墨书笑着说道:“二郎在武场呢。”
武场。
“打发走?”
“是。”
那老者手里举着茶盏吃两口,微眯着眼像是在回味这浓烈香味。
“撤。”
瘦小女人蓦然抬头,“可是,们已经在这里布局这久……”
片刻后,西片有个老实男人步进去。
“不行,他跟泥鳅般,轻易寻不到他踪影。”
他在大宅里寻到瘦小女人说话。
这大宅看着甚是荒废,屋檐还挂着蜘蛛网,并着斑驳破落墙壁,看起来年岁已久。瘦小女子不耐烦地扯开身上衣裙,露出里面穿着紧身衣物,便立刻换副气派,看起来干练冷漠许多。
“不知是从哪里收到消息,不会是走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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