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广生顿顿,“不可能,有和父亲在,皇帝不会。”
徐素梅思来也是如此,只是莫名有点担忧,不过之前莫惊春已经表明过他与陛下青白,她便没再多话。
等莫广生吃完,莫沅泽才小跑着进来。
“阿娘,小叔呢?”
“去武场吧。”
“陛下听得进去子卿话。”
而内阁,除许伯衡外,无是正始帝亲信之人。
…
过数日,从京郊大营返回莫广生也听到朝堂上发生事情,他眼眸圆睁,狼吞虎咽吃饭动作停下来。
“陛下居然如此果敢,好!”
许伯衡幽幽说道:“话若是陛下能听进去,当年,便不会试图让先帝废太子。”
莫惊春猛地停下脚步,抬头看向许首辅。
这本该是桩隐秘。
许伯衡淡笑着,神情平静,“陛下是小心眼点,却从不曾因此打压过。不过方才事情,子卿也看得出来,陛下性情偏激,难免失控。尽管陛下所为确实如所想,是在最初遏制这趋势,却过于狂躁。”
莫惊春:“……您为何与说这些。”
在擦拭殿宇宫人,苦笑着说道,“看来还得劳累首辅安抚诸位。”
许首辅苍老声音淡淡,“安抚什?人没死,陛下也听劝,何况那话也没错。”随着首辅说话时候,不知何时那些吵杂声音也渐渐低下来。
“君为臣纲,臣子为帝王效忠,本是报效之举。若是人人可以死相逼,而此举有用,岂不是日后人人都可以在觉得不如意时再行此招?那陛下要如何决断?”许首辅沉声说道,“朝廷大事,家国律法,可不是这般儿戏!”
其他几位内阁学士也在此时纷纷出言,痛斥方才言官。
待话罢,有几位重臣安抚,再加上逐渐恢复干净宫宇,方才惊慌似乎也只是瞬,便过去。
徐素梅挑眉。
徐素梅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嗔怒道:“好什好,顶上去可是小叔。”
莫广生扒拉着饭,含糊不清地说道:“没事,回来听墨他们几个说,最近子卿身手突飞猛进,不然你以为他是怎从陛下手里抢下那人命。”
徐素梅:“……”没救。
莫广生脑子怕是只在战场上灵光。
“你就只惦记着那些直来直往,就没看到别?若是子卿莽上去,顺手被,bao怒陛下杀,那可怎办?”徐素梅无奈,昨日老夫人都拉着她在小佛堂跪半个时辰,她都生怕将老人跪出个好歹。
他官职看着高,为正三品。
可宗正卿确实甚少参与国政,更别说许伯衡是内阁首辅,何必亲自来与他商议如此至关重要事情?
内阁里其他任何个人,都是更好选择。
许伯衡:“可子卿有桩,旁人都没有能耐。”他已经老,头发夜发白,眼角满是皱纹,可是双眸子却是清亮异常。
他笑。
既散朝,自然是各官归各处。
莫惊春与许伯衡走到处,听着许首辅宽慰地说道:“看来陛下还是能听进子卿劝说,如此甚好。”
莫惊春:“怎会是功劳?分明首辅是最先出言相劝人。”他思及那时自己动作,心下苦笑。
其实那刻,他没有把握。
若是陛下在,bao怒中将他并杀,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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