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让大夫再看看。
莫惊春为让老夫人放心,也没有
更何况,这摸摸尾巴,也犯不得法。
…
莫府。
莫沅泽坐在门口石狮子上,手里还拿着西席让背书。
伺候下人苦恼地说道:“小郎君,要是大夫人知道,可又得罚抄书。”
便是认下陛下可能会有种种恶态。
公冶启将目光停留在莫惊春身后,若有所思地说道:“那寡人要摸夫子尾巴。”
即便莫惊春强忍,却也绷不住声音,“……陛下,您昨日,不是玩得很高兴?”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莫惊春要确实是惩罚。
可不是这种惩罚!!
莫惊春行大礼,已然额头贴在手背上。
“臣殿前失仪,玷污陛下龙体。”
如此荒唐,又是如此可笑。
公冶启死死盯着莫惊春微弯背脊,仿佛透过厚重衣袍,能够看到那底下粉白身体,昨日即便是在红烛摇曳下都显出几分惑人颜色,那嘴巴吐露着痛苦快乐呻吟,而今日却是如此恼人,说着点都狗屁不通话。
可这便是莫惊春。
始帝视线正在他身上打转,刺人得很。如果是在从前,莫惊春还能忽略,可是在经过昨日……昨夜……他咬紧腮帮子,沉默得像是块石头。
正始帝歪着脑袋看他,“夫子为何看起来像是受尽凌辱般?难道昨日不够快活吗?”
“陛下慎言。”
莫惊春已经无力去纠正陛下态度,但还是下意识地说出这话。
不管……
莫沅泽笑嘻嘻地说道:“今日阿耶回来,小叔也会回来,他们会护着。”下人心下腹诽,大郎或许会护着小郎君,可是二郎……那可说不准。
毕竟大郎常年在外,对着儿子自然没什底线。
莫沅泽先是等来莫广生,再是等许久,才等回来莫惊春。
莫惊春看起来只是面上发红,手脚有些无力,昨儿高烧似乎退,没留下太大症状。他手里还拎着几贴药,据说是陛下赐药。
老夫人抓着莫惊春看许久,然后还让人去寻府上常用大夫。
他因着失控而沦陷堕落,那全部都是他之过。若是有惩罚加注他身,心里这口郁郁之气至少能发泄些,可若如陛下所言,那莫惊春还不如赶紧跑路。
至少方才陛下叫住他时候,能不回头就好。
莫惊春心下叹息,他便是总少这份果敢,方才会总是让自身处于这种艰难地步。
公冶启却是不理。
惩罚,是莫惊春主动提出来。他也依着莫惊春意思,而这之后究竟如何,哪里还能由得夫子做主?
公冶启也不是没料到这点。
可便是因为料到,公冶启才越发恼怒。
便不能有出格反应,便不能有不般态度?
公冶启霍然起身,绕过桌案下阶,步步走到莫惊春身前,“夫子既要寡人降罪,那便是什惩罚都依得?”
莫惊春身体不可察地轻颤下,声音却是平静,“依律而行。”
他都已经习惯。
习惯克制,习惯内敛,习惯将苦果往下吞。
这是他自己酿造罪。
莫惊春沉沉呼吸口,而后掀开朝服下摆跪下来,“请陛下降罪。”
公冶启原本脸上玩味笑容敛去,骤然显露阴狠面,他冷冷地说道,“夫子这是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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