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素梅看眼他在写大字,发觉还算认真,便笑着说道:“便是你阿雪生小兔子事情。”
莫沅泽脸色微动,眼神立刻就飞到窗外。
但是碍于他大字还没有写完,还是慢慢磨到十张大字写完,他才飞扑出去,急匆匆地在夜间烛光照耀下,在书房找到莫惊春。
莫惊春怕是刚刚沐浴过,正披着件宽大袍子。他睫毛微敛,细长手指正按在书页上,不疾不徐地翻过页。淡淡粉色出现在他脸上,让他平日肃穆都散去几分,透出几分闲散慵懒。他本就是素雅之人,气质通透,莫名柔和让莫沅泽在门外也忍不住“哇”声,蹑手蹑脚地进来。
“偷偷摸摸作甚?”
他没有弯腰去套靴,而是坐下来,用着个稍微别扭姿势换完靴子,方才摸着肚子起身。
这些都是无意识带过举动。
清晨,墨痕端来早食,边上便是碗鸡蛋羹。
莫惊春闻着平日里喜欢味道,却蓦地反胃作呕,喉咙干呕几下,忙用衣袖捂住口鼻,瓮声瓮气地说道:“拿走。”
墨痕惊讶地端走鸡蛋羹,那干呕反射才慢慢停下。
莫惊春心态已经强迫放平,将长剑归回去。
屋外,墨痕小心翼翼地敲敲门,“郎君,药已经煎好。”
方才那巨大声响实在是把整个院子吓跳。
莫惊春直是个脾气极好主家,甚少看到他动怒,更是到如此地步。
莫惊春想起大夫所说体虚便是面色发红,无奈地捏捏鼻根,“拿进来吧。”
?”
【是】
得精怪肯定,莫惊春索性将切都撇开去,再也不去细想。
反正他还有两个任务在身,看起来不是朝夕能够完成,而再忍月,这个惩罚总算能走人,那也……便算。
不能算也只能算,不然他能如何,杀精怪吗?
莫惊春头也不抬,已经听到莫沅泽进来动静。
莫惊春不住咽着口水,总感觉喉间苦涩,又像是没什食欲,只是恹恹吃几口,便索性不去吃。
几日下来,墨痕能数出来怪异何止个。
莫惊春不再吃鱼,也不碰鸡蛋,再有原本常用香料也弃之不用,说是味道太熏容易作呕。而昨天,秀华还听到郎君在屋内干呕声音,如此种种罗列下来,墨痕吓得半死,以为郎君生大病忙去与管家徐素梅说话。
徐素梅听着笑起来,“照你说法,若不是子卿是男子,怕是要以为他有。”
莫沅泽正被她拘在边上写大字,闻言便问道:“什是‘有’?”
罢。
只是月而已。
…
莫惊春最开始确实是这想。
翌日,他起身时候,下意识抚着小腹位置,手指无意间摩挲两下,露出个淡淡笑容。平时他都是自己穿戴衣裳,今日在阖上腰带时,莫惊春下意识将位置往下挪挪,像是避开腹中位置。
他倒是想这做。
莫惊春心知其实他苦熬这情热蹉跎多三月时间,乃是自扰之。
可无论如何他也决不能向旁人开口,便是为这种帮助,那非但不是帮助,反而是痛苦折磨。
而最终这人选居然是陛下……次数多起来,莫惊春也破罐子破摔。
罢,是陛下,总好过是不知道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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