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两三日不在皇宫内,只要不出紧要事情,再加上瞒得好,朝臣也不会知道皇帝出去消息。
如果莫惊春不知道也便罢,偏生正始帝自己出去便算,居然还将行踪送过来,这是让他跟,还是不跟?
于情于理,莫惊春作为臣下,在知道后自然得跟去。不过现在宵禁,得到明日才行。
可实际上莫惊春是万般不愿。
他又揉揉眉心,露出个古怪笑容。
不过到晚间,却是有另外桩奇事送到莫惊春案前。
他看着卫壹送上来书信,看得眉头微蹙。
这上头正是陛下御笔。
正始帝微服出行。
莫惊春瞪着上头内容,却也没办法将它们给瞪没。
徐鸣:“来无影去无踪,等醒过来时候,等在路边已是昏半宿。罢,从前是们打别个,换做是别个来揍等,也是因果循环。”他倒是看得开。
只是因着莫惊春拦下光德坊人,以及之前误会,徐鸣这才要再次登门,便是为表达心中歉意。
他还带来不少礼金,这个却是被莫惊春强行推辞,说是真要这般就要将徐鸣起丢出去,徐鸣在猜作罢。
徐鸣:“回到乡中,去寻过徐和,那杂种却不知跑去哪里。您且放心,们都会盯着,若是有他消息,必定会送来莫府。”
莫惊春谢过,只是看着徐鸣那坐立不安样子哭笑不得,再听到他居然还是骑马过来,登时蹙眉摇头,让阍室去备马车,等徐鸣告辞时强行将他扭送马车回去。
府有人来拜见,却是徐鸣。
他孤身前来,却也是为负荆请罪。
只是他模样看起来可比从前要狼狈得多,鼻青脸肿不说,走路也瘸拐,让莫惊春忍不住蹙眉,忙将人扶起来,“怎会受伤如此严重?既是如此,还要出来活动作甚?”
徐鸣确实疼得龇牙咧嘴,坐下时候也只敢挨着边,因着屁股上也痛。
他无奈说道:“与那些兄弟不知撞上哪路神仙被痛打顿,这还算是皮糙肉厚,有几个至今还没起来。”
既然陛下如此,那也怪不得他。
翌日清晨,莫惊春在书房匆匆写份书信,然后让墨痕亲自送去许首辅家中。
正始帝不是像永宁帝那热衷大朝会。
自从他频繁召开小朝会后,大朝会已经从之前每日频率至三日次。
这是从秋季开始逐渐发生转变,以至于到入冬,百官多少也习惯。
这其中还不知道有多少朝臣边痛骂皇帝改变制度,边私下在每日清晨感激不已。
所以,这给皇帝微服出行造就机会。
待徐鸣离开,莫惊春才叹口气。
这徐和失踪下场不过几种,要是被指使人灭口,要是在陛下手里,至于他躲过劫暗藏起来可能虽不是没有,却很小。
毕竟徐鸣手下人数不少,虽然现在都受伤在身,可是在个乡野里却足够。基本上没什能躲过他们耳目。
徐鸣说没有,那合该是真失踪。
莫惊春掐掐眉心,决定暂时不去想。
莫惊春不赞成地说道:“你这般伤势,却也是得回去躺着。”
只是说着说着,他又觉得不对起来。
徐鸣这些人数量也算不少,谁能够偷偷套他们麻袋?
他脸色有点古怪。
莫不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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