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都几乎要划破虚空。
他只觉得不妙。
陛下这状态,却是有点半疯!
公冶启亲手将莫惊春扒在门边上手指根根掰下来,整个拖进去。
那模样,就跟恶兽叼着猎物进去般。
莫惊春:“……”
他脸上浮现种不自然表情。
经过精怪回答,他反应过来公冶启说是什。在交手时,确实有几次小腹被袭击时,莫惊春都有不自然反应,可是这能怪他吗?
这又不是他自愿被烙印上!
而且为何公冶启会留意到?
柳存剑踩踩脚底下尸块。
陛下不会在这时候发作吧?
主院内,莫惊春已然意识到不妥,猛地站住不愿再动。
“陛下!”
烧焦与腥臭味道犹在附近,着实难闻。莫惊春脸上,头上,也都是血气,劈头盖脸,就连他自身气味也掩盖在血腥之中。
……如果他是皇帝,那今日发生事情是什?
是叛乱吗?
徐鸣身后乡民也在这跪拜里陷入茫然,十分无措。
公冶启慢吞吞地取出帕子擦拭嘴角腥血,然后将手里卷刃剑丢到边,“柳存剑,处理下。”
随着他话,莫惊春才看到府兵里,正有柳存剑身影。
是被方才爆炸吓破胆,不然不至于这般溃败。
不多时,急忙赶到徐鸣也带人加入战局,并着不少府兵和乡民,将余下四散败亡之将捉住。四面举起火把照耀下,却是看得出来那般惨烈,肢解身体七零八落,全部都散在院外到庄门位置。被护在中间正是个浑身沐血男子,他身上血气是最重,杀意也是最重。
莫惊春便守在他身前。
徐鸣好不容易看到莫惊春身影,忙大步走过来,“您……”
“陛下!!”
两人身上劈头盖脸都是血,公冶启却是不管不顾,眼底仿佛掺着诡谲快意与疯狂,他将莫惊春放在床上。
而莫惊春顺势便滚到床内,满是戒备地看着他。
公冶启眼底黑沉得仿佛翻滚着浓浆,大手忽而往里抓去,便是要
在片惶然里,莫惊春甚至都要分辨不出身边究竟是敌是友。
公冶启沉沉地说道:“看来夫子知道答案,却不愿与寡人说。”
“陛下究竟在意什?”莫惊春蹙眉。
公冶启面容阴鸷,他眼底闪烁着奇怪光,像是兴奋,又像是狂躁。他自行点点头,继续往屋里走,“好,夫子不愿说,寡人自己来问。”
莫惊春心中跳,猛地抓住门边,“陛下!”
“为何那人触摸,也会有反应?”
公冶启蓦然说道。
莫惊春微讶,没反应过来公冶启在问是什。
【未经绑定】
精怪滴滴响起。
莫惊春微眯起眼,只感觉到更大阴谋。
手腕却猛地被后扯,莫惊春个踉跄跟上,才发觉陛下正抓着他大步往里头走去。他急急跟几步,狐疑地说道:“陛下,您不该善后吗?”
公冶启不答,两人身影消失在院门后。
柳存剑眨眨眼,突然心中窒,让侍卫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进出。
要命。
他身后府兵突然跪倒地,声音里满是恐惧与敬畏。
徐鸣茫然顿住,看向他们跪拜那人。
陛……下?
是白日里,莫惊春所说……学生。
他居然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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