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需得等到莫惊春出面,方才能有个结果。
莫惊春额间细细密密地冒着层汗,却是平静地说道:“臣赌,他们不会这蠢。”
…
“当真是太蠢。”
殿宇之上,贤太妃风韵犹存脸上透着狰狞凶意,她冷脸看着太后,无畏无惧地说道:“若不是先帝看中
莫惊春微蹙眉头,“对臣下手人,是……四皇子?”
这想起来简直荒谬。
公冶启语气淡些,勾着莫惊春头发扯扯,“贤太妃非常聪慧,可惜生出两个蠢笨不如东西。她觉察出对夫子特殊,便让人去查。经手人自然是四五皇子,而他们……”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莫惊春。
贤太妃可以说是活活被这两个人拖后腿,反倒是被正始帝顺藤摸瓜带出地点。
莫广生走后,京中便只剩下莫飞河。
若是莫飞河在京郊大营,那自然也是危险,正始帝早在半月前便下令,让莫大将军好生在家中休息,说是要过个好年,实则是为调他离开京郊大营。
这样来,京郊大营也有空隙。
稽查私盐事接连传来消息,已经到几近挖出幕后真相时,四皇子党已是惴惴不安。再在这个紧要关头……
莫惊春看向公冶启。
由头。
便从贤太妃始。
贤太妃怨恨公冶启,甚至远超出太后,因着太后并非永宁帝爱重之人,而偏是公冶启夺走永宁帝太多荣宠,以至于先帝压根从未将目光放在她双皇子身上。
先帝心中合用继承人,有且只有公冶启个。
正是如此,只要将贤太妃扣在宫中,久之,她便愈发不能忍耐得住。
正始帝在圈定地点后便决定快刀斩乱麻,主动出击。
莫惊春:“……那看来,陛下已然斩断贤太妃与四皇子党联系,不然,依着太妃敏锐谨慎,怕是不能够答应。”这起兵事,实在是有些莽撞。
公冶启低低笑道:“她何止是不能够答应,她怕是要先杀那两个蠢物。”
说话间,马车已经停下。
帝王平静地看外面眼,重新将药捡起来,“夫子可要来与赌赌,究竟这大营里人,是认,还是不认?”
偏偏帝王还要出宫,微服出访,甚至在京郊引起动静,迎来乡野侧目。
如此好时机,若是四皇子还抓不住,那可真白长脑子。
“……这般想来,之所以徐鸣乡野频频出事,也与之有关?”莫惊春靠在车厢上,倦怠地说道,“不然昨夜,那群人不会那快出现。”
四皇子藏人地方,正在这附近。
公冶启淡笑着说道:“为不惊动城内人,自然不能捉着他们来严查。可若不能严查,又如何探知其余人等在城外动向?从庆华公主那里下手却是不能,毕竟姑母可不是四皇子那样蠢物。倒是徐鸣出手,让留意到这处地界。”
紧接着,是入秋时爆发私盐事。
此事动摇国之根本,朝臣必然大震,而派出*员尤为清廉公正,必定会牵出底下肮脏。其实便是连正始帝都没料到居然会有人使出昏招杀钦差,这无疑是驳帝王颜面,却是走上条让正始帝更乐见道路。
他派出王振明。
又派出莫广生。
则是为震慑江南官场,二来,是为调走京中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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