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甩着拂尘,守在劝学殿外,只当他之前说全是废话。
正始帝凶性旦上来,便是十个人也拦不住。
莫太傅啊莫太傅,可得劳烦您自个儿,想想如何能劝得住那位罢。
而掌心与小腹这短短片刻接触,已经让莫惊春几乎卸下浑身力气,止不住地抽噎。
他仰着头喘气,腰腹猛地弓起,被猛地捞住腿。
公冶启也不如何动弹,只是死死不肯移开按在小腹纹路上掌心,便足够折腾得莫惊春死去活来,频频抽噎,到最后,只有粘稠氵夜体勉强流出来,只剩下半条命在。
他绝望地哆嗦着,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鱼,他竭力从喉咙里挤出话来,喘息着说道:“……你,不如……杀…………”呜。
公冶启猛地攥紧柔软腹部,阴沉压抑地说道:“杀你?
身前桌几,下子将莫惊春压下去。他喉咙咕隆两下,仿佛是某种预兆。
公冶启想,都怪莫惊春。
他原本已经强压着本性残,bao凶戾,想要好生对待夫子,可他偏生在他面前流露出那种悲痛无措模样,仿佛遭受大罪人是他公冶启般。那些无用可怜怜悯早该抛到边,他将莫惊春快活地拖到身下,露出个森然笑意。
“夫子既然对不住,那合该表些歉意……”手指毫不犹豫地在莫惊春挣扎中烙在小腹位置上,让他既惊又爽,既痛又愉,“说不得这精怪,还真能满足之愿念,让夫子怀上呢?”莫惊春却是没想到,从那回假孕开始,公冶启便直怀有某种隐秘渴望。
他想要个他和夫子骨肉。
“倒是可以用另种方式‘杀’夫子!”
究竟是莫惊春被他折磨得痛苦欲死,还是公冶启被沉苦欲念折磨得几乎疯魔?
这实在说不清楚。
莫惊春发出声小小哀鸣,最终还是被巨兽叼到身下,拆吞入腹。
夏日,bao雨实在是又急又狂,将外头绿树娇花都拍打得矮下身去,倾盆雨势仿佛整个银河都倒下水来,屋檐连串成瀑布,任凭是骤雨连绵,也是不断。
如若不成,退而求其次,他也必定会让将来继承人中掺杂着两人血肉。
可如果能达成第种,那何必要第二种呢?
莫惊春被公冶启胡话刺得回神,咬牙说道:“绝无可能!”他先前便在假孕结束之后问过这个问题,精怪回答并无这个选项。
公冶启凶悍而俊美脸庞露出恐怖幽光,口叼住莫惊春脖颈,重在那咬开不知多少遍咬痕上再生生撕开道伤。
如此往复,那便成为道陈年旧伤,不论再是花费上多长时间,都无法再让它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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