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边
痕迹太明显，都几乎要破皮。
他按
按，倒抽口气。
也不知道陛下究竟恢复没有，昨夜陛下实在太粘人，又不通人言，哼哼唧唧，如果不依着他话，就委屈地看着莫惊春，那种感觉像是平白无故踢到小兽
样。
可公冶启分明不是小兽，而是头恶兽，巨兽，旦莫惊春心软那
下，立刻就被拆吃入腹，连皮带骨吃得半点都不剩下。
莫惊春昨夜实实在在被骗好几回。
要命！
直折腾到晨光微熹，公冶启才浑然睡去。
莫惊春本来想爬起来，但是压在他身上公冶启实在太重，而他也困顿不得，半点都懒得挣扎，脑袋歪，也靠着公冶启昏睡过去。
昏睡前，他心里还惦记着家里事。
不过刘昊早就安排妥当，他让卫壹守在外面，假传莫惊春意思，就说他昨夜读书入神，直到天明，今日无事不要扰他。
而老太医不敢，也捉摸不透陛下梦究竟是怎回事。
白日头疼，夜里做梦，这便是最近陛下情绪,bao躁缘故。
莫惊春摸摸公冶启眼底黑痕，得男人挨挨蹭蹭，大脑袋靠在胸膛上蹭来蹭去，莫惊春闷哼声，刚才心起怜爱下子全抛到脑后去。
他抵着公冶启额头恼怒地说道：“陛下，不可以！”
公冶启不是完全听不懂，只是分人。
候，就表现得像是温驯野兽。
可到底莫惊春是真被他折腾得哭出来。
公冶启下子舔走眼角泪水。
然后趴在莫惊春身上哼哼唧唧，像是头怎样都无法满足巨兽。
莫惊春抱着他大脑袋，好半晌，“陛下……”
他叹口气。
他对清醒陛下都没什办法，对这懵懂陛下
这对莫惊春来说，是偶尔有事情。
更因为说话人是卫壹，他在家中出现也有段时日，都当做是府上人，所以两小儿也被哄过去，让得莫惊春和公冶启能顺顺利利睡到半下午。
直到饥肠辘辘才将他们叫起。
两人昨晚其实没有做到最后步，因为陛下那状态确实是半懂不懂，最后莫惊春牺牲自己手和大腿，才将这事情避开去。
莫惊春是早些起来那个，他抖着腿坐在床边，感觉自己浑身软绵绵。
比如莫惊春说这句，他其实听懂。
只是听懂，也装没懂。
他慢吞吞地往下滑，然后靠在大腿上，非常想再从里面木窄出点东西。刚才他抓着这人木窄两次，声音非常好听。莫惊春急急坐起身来，想要拦住这陛下行为，却下子被他抓住手腕也往下面去。
公冶启磨蹭着，委屈地说道：“月中……”
莫惊春：“……”
他边说着，边慢吞吞用手指梳理着公冶启乱糟糟头发。神情有些恍惚，更是动作迟缓。毕竟他整个人已经空空如也，脑袋也发懵。
摸着摸着就觉得陛下这毛毛躁躁样子，看就是刚从寝床上惊狂而起，直接就冲着莫府过来。
刘昊说，陛下与太后数次争执，事后都服下药物控制。
尽管当时确实有用，可药效却难以排解，只能花上很长段时日逐渐离开。只是不知为何，陛下吃药后，夜间时常做梦，梦里……似乎有着别样世间。
正始帝只跟老太医说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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