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脸色变得苍白,眼底又更像是燃烧
这样个看过,期待过学子,居然因为这样无端可恶事情横遭祸事,就连妻子要为他击鼓鸣冤生告御状,也害怕无法引起更大重视而最终以死来上告,又何其可悲?
正始帝在朝上听到时,便已是怒不可遏。
待下朝,却看到太后正在长乐宫候着他,那殷殷切切看过来眼神,让正始帝恍然大悟。
他冷冷地说道:“母后从开始便是知情。”
太后轻声说道:“张哲酒后无状,闹出这样祸事。虽然确实是不该,可他毕竟年纪还小……”
上头几个国舅通使力,就将这件事压下来。
这是去岁年关事情。
今年夏日,被驱出京城外苦主在事态平息后,方才悄悄回到京师,然后在光德坊敲登闻鼓。
当时,正是天还未明时,那女子敲响登闻鼓后,悬绳自缢,吊死在光德坊。
闻声而出*员大为吃惊,看着女子留下来诉状后实在是不敢瞒,方才透过层层上报,最终呈现在正始帝案前。
不是意外,而是为太后颜面。
他已经与太后争吵过次,既然张家对太后仍然重要,那就索性避之不谈。在这段动荡时日内,唯独张家平安度过,而且张哲还在去岁就已经完婚,据说妻子都怀有身孕。
这本该是皆大欢喜事情。
岂料张家在夏日仍闹出来桩事,这祸根,还在张哲身上。
张哲在乖乖结婚,让妻子顺利怀孕后,总算让家中几位放松对他盯梢。以往总是连府门都不给出,如今却是还能去坊市里玩闹。
“母后!他今年二十,已经不小!”
正始帝,bao怒。
又是张家。
太后神色也变得冷硬些,“可他毕竟是皇帝小舅子啊……如果张哲犯下是什大事,哀家必定不会拦住。可是区区个庶吉士……”
正始帝冰冷地说道:“母后,就是您嘴里这个区区庶吉士,得许伯衡赞叹,让两朝阁老欢喜,更是在寡人面前对答如流,乃朝廷未来之栋梁!这区区个庶吉士,便是三年,五年科考,都未必能出得来个人才,怎就冤死在张家这不中用小国舅手下?!”
而那庶吉士身份也被扒出来,叫常德。
正始帝记得这个名字。
翰林院每次考核,送上来榜首,直都是这个名字。
直到去岁,这个名叫常德庶吉士突闻,bao毙,还让正始帝有些惋惜。他看过这人文章,虽然有些天真,可人实在通透,点就通,便是几位阁老偶尔看过他文章,也觉得赞叹不已。
正始帝还曾召见过他。
张哲正妻家世与其不相上下,所以他出去玩闹也只是在外面胡天胡地,不会将那些烂事带回家中,家里头也就对此睁只眼闭只眼。
岂料张哲吃醉酒后,在大街上闹腾起来,硬是要强求位女郎与他同行。那女郎已是有婚约在身,夫婿也正在身侧,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结果张哲个上头,让着家丁将人强行捉起来,活生生打死那郎君,再将人抢回去。
这小国舅在吃醉酒时候耍尽威风,酒醒后吓得哭爹喊娘,连滚带爬地回去府上告罪。
阖府惊,查,只不过是个还未闭馆、不起眼庶吉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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