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帝王手段尽出,以莫惊春性格,不是被折腾得日渐消瘦,便是玉石俱焚,并碎个干净。
公冶启大手摸过莫惊春额头,那里有胡乱时留下米青斑,他们被包裹在大氅内身体,留有更多更过分痕迹。
他说,他知。
莫惊春身上衣物没精光,倒是双袴袜还在腿上,已经褪到脚踝,正发着湿意。公冶启大手抱住莫惊春膝盖,大氅将他团团抱
“自然是你。”他痴迷地盯着公冶启脸,又吃吃笑起来。低下头去,叼住公冶启缕头发,黏黏糊糊地说道:“对付,你要更狠些。”
莫惊春从善如流,立刻变作“”。
公冶启将还算干净大氅扯过来,将莫惊春整个包裹在其中。
“先前不是还嫌弃逼迫太甚?”
莫惊春歪着脑袋,眉眼透着茫然白,分明是个蛊惑人妖物,却硬生出无端委屈。
“不。”
莫惊春干脆地赖在公冶启身上不起来。
他仍然受那yin纹影响,带着从未有过坦荡和从容。他蹭蹭公冶启胸膛,懒洋洋地往下滑,下子抓住那活,清朗嗓音变得软绵暧昧,“还要。”
公冶启捉着莫惊春腰,下子将他提起来,而后腰腹使劲也顺势坐起身来,将莫惊春抱在怀里,“等你清醒后,你会后悔。”
莫惊春手被抓回来,缩在公冶启身前。
莫惊春有种莫名快意。
他骑在上方,舔着嘴角猩红血色,总算有种满足感觉。他俯下去看着身下人,定定地看着公冶启,好半晌,又慢吞吞趴俯下来,贴着突突直跳心口。
他吃饱。
甚至有点想快乐地打饱嗝。
莫惊春嘟哝:“冷。”
“嫌弃你……”他声音拖得长而软绵,透着几分古怪韵味,“当然因为,害怕呀!”
他说得生趣又别致,甚至还自己笑起来。
“同你说,莫子卿这般人,平生最是害怕出格事,不是因为他性情如此,而是因为……”莫惊春趴在公冶启肩头哼唧笑着,“他本性,旦揭露到极致,却也是个锋芒毕露,宁折不弯。”
知。
公冶启甚少有这平和,大抵是因为很难逼出莫惊春心里话,他行事偏激间又带着少许慎重,除压不住疯性时候,倒是往往留有余地。
“他瞻前顾后,忒是事多。”莫惊春俨然副恨铁不成钢模样,软在男人肩膀上,即便腿肚上各种浊液斑驳交错,各种痕迹层层叠上去,又层层亮着湿意,也半点都不肯退让,“不然不会忍到这般地步,都不来找你。”
公冶启握着莫惊春肩膀,将墨发捋到身后去,“他不就是你?”
莫惊春低低笑出声,“那又如何?发疯时陛下,与清醒时陛下,您会认为是人吗?”他两腿交缠在公冶启腰身上,轻轻蹭动两下。
“你觉得呢?”公冶启反手捉住莫惊春脚踝,直勾勾地看着他。
莫惊春眼神如丝,魅惑得不像往常,却又透着直白懵懂。
发烫皮肤逐渐冰冷下来,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落雪寒意。
他们头发纠缠在处。
白雪,黑发,刺目血红。
正是片好颜色。
公冶启抚摸着他背脊,手指勾缠着莫惊春墨发,“那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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