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也没有任何辩驳余地,因为正如昨夜公冶启所问,那个莫惊春,难道不也是他吗?
即便是备受控制,可被挖出来,却也是莫惊春。
只不过是某面从未被解开束缚他。
公冶启:“原以为醒来,夫子就会抽身无情。”他低低笑着,胸膛相贴两人甚至能够透过胸骨便听到那起伏笑意。
莫惊春:“……”
莫惊春躺在那里,突然有瞬找不到自己要脱离理由。他被皇帝抱着,完美得好像两半互相契合圆,舒适到让他在意识到那刻手指都是酥麻,旋即从心里泛起丝绝望苦涩。
即便莫惊春万般抗拒,可是不可否认有瞬,他似乎沦陷脚。
他低头看着自己踩进去那脚,却只感觉沉重到再抬不起来,被无尽疲倦拥抱。
莫惊春腰间痛,两只大手捉,将他抬起又挪到身上,彼此微微翘起地方打个招呼。但莫惊春个没稳住,鼻子猛地磕到坚硬胸膛,酸痛感觉胀得莫惊春瞬间红眼。
只大手拦住他动作,轻柔地抬起莫惊春鼻子,“这红,”会,公冶启又低低笑道,“圆圆翘翘,没扁。”
牢地拢住莫惊春腰身,让他没来得及逃开。
年轻帝王似乎压根就没从睡梦中醒来,捉着肆意乱动“抱枕”亲亲又蹭蹭,然后塞到怀里把抱住,满意地再度睡去。
莫惊春整个人木在帝王怀里,迟缓脑子开始拼命回忆昨夜发生事情。
好半晌,掌心搭在小腹上,莫惊春额头抵住公冶启胸膛,愣是呆木不动,半点都不想承认昨夜记忆里各种撩拨,戏弄,热情人影是他。
他甚至还吃那个……还笑嘻嘻地去亲吻那物,活似个纯洁亲吻。
从前事情,莫惊春可以说是帝王强迫他,可是昨夜事情,分明是莫惊春强迫公冶启……虽然被强迫那人看不出半点心不甘情不愿,甚至非常主动地帮他木窄出米青水,但这也无法掩盖其根本问题。
莫惊春闷闷地说道:“您昨夜可以用以下犯上罪名来杀臣。”
若是昨夜公冶启直接发作他,就也不用到现在来苦恼。
他现在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公冶启爽朗大笑,抱着莫惊春又翻个身,手撑在他脸颊旁,双浓黑眸子紧盯着身下夫子,“谋求不是朝日,是长长久久。若是夫子担心,
莫惊春:“……”
有着莫名跟孩子般被哄错觉。
他从公冶启掌心挣开,停半晌,大片红色从墨发里耳朵开始蔓延,逐渐爬满莫惊春背脊。
年轻帝王不醒还好,醒,莫惊春又立刻想起昨夜发生事情。
昨夜莫惊春过分贪婪又主动,活生生显露另外个截然不同他。
可那压根就是世上最不纯洁事情!
直紧搂着不动怀抱总算开始松动,公冶启像是清醒些,手指下意识地摸到莫惊春光滑背脊,顺着头发上下抚弄,“夫子。”他低低嘟哝声,然后趴在莫惊春肩膀上不动弹。
莫惊春身体起初僵硬许久,在意识到年轻帝王或许真在困顿睡去后,又慢慢变得柔软。
他还没怎看过陛下如此困顿模样。
细密呼吸扑在莫惊春脖颈,有点痒,但也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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