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透着几分凶巴巴独占。
刘昊老神在在地说道:“陛下,奴婢是为您着想。现在莫太傅是陛下心中所想之人,那奴婢自然也要多为他着想,毕竟陛下高兴,奴婢也便高兴。”他倒是活脱脱将这话摆
这可不是年两年,估摸着还是长长久久,这太后可就不乐意。
皇帝现在年轻,就是年两年,三年五年都没生什想法,那到底还能容忍。可要是直如此,岂不是皇室里就只有公冶正这个独苗苗?
太后再想最近朝堂上浑水,并着之外还会有危险争斗,如何能不上心?
正始帝和太后之间斗来斗去,彼此倒也还只是母子斗法,还没到生气地步,他就是有点厌烦,而且除除夕那夜见过莫惊春外,他就再没碰到过夫子根手指,如今却是想念得很。
刘昊看着正始帝窝在软塌上漫不经心,眉梢微蹙模样,哪里不知道陛下是在心想莫惊春?
相比较莫惊春在这边认真严肃地思考他们两人关系,宫内正始帝却是另番做派。
他刚刚见过两位郡王,正抬手捏着眉心,冷声说道:“刘昊,下次这个再来,直接给寡人打出去。”
刘昊欠身,丝毫不因为这两个是哪里郡王便有犹豫。
正始帝脸色有点难看,屈指敲敲桌面,声音冷硬,“寡人后宫空荡荡碍他们眼?个两个人送人都送到寡人头上,当真是恶心透顶。还有那几个老不死今年都几岁,倒也还有脸拉着他们小女儿来与寡人说客?”
他愈发不耐烦,颇有种要发作错觉。
。
这便已经足够。
余下,便剩下究竟要如何和皇帝分说,毕竟……
莫惊春蓦然想起那夜除夕里,陛下痴缠,时间他又有点犹豫。
莫惊春意乱情迷答应事情,如今认真思索要如何办,却又是桩苦心事。他这辈子都从未想过会和男子起,再加上和陛下先前又是因为那样事情才发生纠葛,再想慢慢来,时间也无从下手。
只是眼下这时间确实是尴尬。
不过明日开大朝,届时又能相见。
有时候刘昊想着他们两人干系,也确实是古怪而别扭。
个是君,个是臣,如果不是皇帝强求,未必会有今日模样。可即便现在能成,这也切实麻烦,正始帝还能因着心里念想而去见莫惊春,可是莫惊春又要如何来见陛下呢?
正始帝听得刘昊话,眼皮微抬起,“你对夫子倒是上心。”
刘昊:“陛下,今儿天气好,不如去御花园走走?”
“走什走?到时候正巧撞上太后那边堆不知什来路女人吗?”正始帝狠狠地瞪眼刘昊,“你安什心思?”
刘昊面露苦笑,哎哟地说道:“陛下,好陛下,这不是您之前在太后那边……这才让太后心生怀疑嘛!”
正始帝气恼地坐在宽大龙椅上,和太后赌气模样倒是少有露出几分鲜活意气。他知道太后是故意在给他添堵呢。
估计是过两日回过味来,多少感觉到皇帝想要不纳后宫意思。
这些事也不能与人说,要做,也须得是慎之再慎之。
即便莫惊春应试试,也不能肆无忌惮。
毕竟在他身后还有莫家。
不过……
莫惊春严肃地坐在书房,认真地思索着这个“试试”究竟要如何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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