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没有强行压迫莫惊春,却是字字句句,言行举止都在诱惑着莫惊春,恨不得就在此刻将夫子口给吞,但是又有种古怪诡谲感觉莫名撕扯着他,让公冶启用莫大毅力强忍下来,只等莫惊春答应。
莫惊春被他磨得连脑子都成浆糊,仰头看着便是片寂寥天空,还有圆月高悬在天上。
“……至少,换个地方。”
莫惊春是绝对不能接受在此地做事。
如果是色令智
莫惊春倚靠在栏杆上,虽知道这里距离甚高,即便是有人从地上往上瞧,也还是看不清他们身影,可他还是下意识往公冶启身上躲,惊颤地说道:“陛下,陛下,这里可是……”他闷哼声,小腹热流下子爬遍全身。
毕竟是面对面姿势,即便双方都刻意让开,可还是不可避免会磨蹭到。
莫惊春又羞又恼,恨得想咬他,“您怎就,见天……直惦记着这种事情?”虽然也不是不快活……可是也没到这般地步吧?
他现在边怕有人往上看,又边怕陛下真在这里就做起来。
尽管什都看不清楚,可要是倒霉透顶遇到个较真言官,怕不是明日就要参有人在这里胡闹不轨之事!
街挤路,怎也算不上松活。
公冶启叼着肉含糊地说道:“正是因着累,这才要寻夫子帮个忙。”他在说到最后话语时,尾音奇怪地上扬,那暧昧意味让莫惊春冷不丁地颤,耳朵立刻就红通起来。
帝王早就发现这里是莫惊春敏感地方,要是在他耳边说话,夫子怕不是要立刻挣开去,可要是含着这地方咬上几口,又慢慢折磨二,就会让他敏感得直抖着腰,实在是有趣地很。
莫惊春眼眸潮湿起来,唇间微微张开条缝,像是有呻吟要从里面钻出来,只是被里面白齿猛地扣住,这才生生吞下古怪声音。
莫惊春今日虽然是应要出来,可确是没想过要做那事。
公冶启挑眉,种,bao虐兴奋感似乎在这刻猛地窜起来,他咬着莫惊春耳垂,湿热地笑起来,“这话可是不对,夫子,您知不知道上回,是什时候?”他手轻轻地抚上莫惊春小腹,若即若离,虽没有立刻碰上去,却是有段距离。
“十九日。”
帝王道:“便是宫中皇后,旬,也少不得给皇帝交回公粮吧?”
莫惊春被公冶启*邪话惊得连眼睫毛都颤颤,双含着水雾眼猛地抬起,瞥向公冶启,“……莫要,胡言。”
公冶启却是理直气壮,甚至觉得自己说是十分道理。
在他看来,要走到那步,至少得是再进些距离。尽管他们什都做过,可实际上所谓循序渐进也不过就在这月中,除朝事外,他们可没有多少私下能见面时间。
公冶启也不强他,却是磨着他。
他在这高楼上抱着莫惊春黏黏糊糊在块,闹得莫惊春实在是没法子,这才松口,想要用别法子帮他。
世上这事,也不是只有种法子纾解。
只是公冶启这贪婪恶兽诛求无已,难以满足,他真不是个好东西,分明已经知道这是莫惊春让步迹象,却还是要逼迫他,靠在他耳边窃窃私语,低低哀求,说得自己实在可怜,捉着夫子指尖啃咬得通红,粘稠含糊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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