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紧蹙眉头,席和方这到底是招惹上什大事,这才连着两次都遇险?别且不说,拼着在京城戒严现在都要动手,是不是说明……他们更害怕席和方反应过来自
墨痕无奈地说道:“这药就是痛点,但好使。”他边说话边缠得更紧,“你今夜还是趴着睡吧。”
席和方真就是个文弱书生,奔袭路人已经累得不行,尽管心里还想着要跟主人家致谢,可是墨痕刚给他上完药,人就已经昏睡过去。
墨痕险些以为人没,扑过去摸鼻子,才发现人是撅过去,顿时哭笑不得。
他将人抬上客房床榻,又给人脱衣服鞋子盖好被子,这才带着卫壹出去。卫壹倒是没什伤势,只有点擦伤,他刚才自己就处理。
墨痕:“你不是去请人吗?怎弄得这凄惨?”
莫惊春敛眉,这是京城中不怎出名客栈。扶风窦氏在这里必然有落脚点,但是独独席和方在外面住,想来是有些原因。
“卫壹,去方歌楼趟,将席和方请过来吧。”这句略显长点,莫惊春说完话,已经是攥紧袖口,恼怒其敏感过头。
卫壹没有问话,立刻应下出去。
墨痕直到卫壹身影消失后,才忍不住问道:“您为什关注他?难道因为他是通天楼幸运儿?”
莫惊春已经不想说话,只点点头。
在坊间传闻如何?”
他说话时候速度很慢,有点吞音,含糊不清。
墨痕:“只是听说有人纵火,倒是没个统说辞。不过除们之外,小也感觉到似乎还有几家在派人查。”
莫惊春颔首,毕竟是这大事情,有人上心也是正常。
卫壹则是说道:“小去留春堂趟,秦大夫说,那日送过来学子已经离开。不过他不是个人走,而是被他族兄带走。”
卫壹叹口气,“待会在郎君前块说吧。”
莫惊春彼时正在沐浴,刚出来,才知道人已经请来。
要说请其实不大合适,因为按照墨痕说法,那更像是逃难来。
卫壹苦笑着说道:“小刚到方歌楼时候,底下小二都睡着。叫起他在问事,就听到楼上有动静。与他起上楼,结果就看到席郎君滚出来,背后已经受伤。小二吓得尖叫,将左右客人吵起来。结果那凶手倒是不依不饶,仍要再补上刀,小就出手。”
卫壹拖二显得狼狈些,不然也不至于身上有擦伤。
正因为他是通天楼幸运儿。
此时关注席和方,除所谓族兄外,怕还有巴不得他死人……以及陛下。
出那样事情,天两夜时间,莫惊春不相信公冶启会放过席和方,在他身旁必然有人盯梢。
直到后半夜时候,卫壹才带着席和方回来,彼时两人身上都稍显狼狈,尤其是席和方,他背上挨刀,虽然只是划破皮肤,但对于瘦弱读书人来说仍旧严重。
好在莫府别没有,皮外伤好药多是,墨痕亲自动手,将席和方勒得惨叫连连。
莫惊春:“族兄?”
扶风窦氏内居然还有对他友善人吗?
卫壹面露迟疑,“听说是扶风窦氏人,态度倒是般,不过帮着席和方结账药钱。”
莫惊春:“住何处?”
卫壹:“方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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