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启却是笑,“夫子这说得确实不错。”
他要是能安得什好心,大抵就没人算得上坏心。
莫惊春下意识就往屏风后跑,脚底跟抹油似地跑得贼快。他不知道那刻为何是这个反应,但是……陛下那双黑眸涌动着波涛澎湃恶念,实在是让人不得不防!
公冶启却是笑得从容,“好夫子,快与说说,前几日事情,快活吗?”
“……呜呃……快……快活……咳咳咳……”
他从未有过这种滔滔不绝,像是下子要将心里话全部掏空出来感觉。莫惊春已经意识到公冶启方才接连几次说话都带着提问口吻,而他就是在听到那些话后就不自觉将心里话全部说出来!
公冶启看着莫惊春微变脸色,笑着说道:“看来夫子已经猜到做什。”
莫惊春脸色变变,脸色微冷,“陛下想知道什,难道不能直接问?当初在情态发狂之时让恁问,您为何不问?”
那时候yin纹控制下他,可也是有问必答。
公冶启摇摇头,意味深长地说道:“夫子,你不懂。”
莫惊春刚想说普普通通,却不知道为何张口就道。
“看起来脑子灵活,也值得点拨,说不准日后过科举,也能成为陛下得用人手。不过他和扶风窦氏关系复杂,或许其中也有值得着手地方。”
莫惊春:“???”
他何时是个口无遮拦人?
公冶启笑容变得更深,“夫子昨夜为何让人去救席和方?”
屏风后传来莫惊春含糊不清声音,旋即便是疯狂咳嗽,即使他强行用唾液将自己呛得咳嗽起来,但是那话还是强迫着从他嘴里跑出来。
公冶启眼睛里黑色变得愈来愈浓,神情诡谲莫名,仿佛有种疯狂,bao虐在他体内冲撞,又强迫着蛰伏下来,阴森森地笑起来。
这……不有趣吗?
即便他没亲眼看到,却也能够想象得到此时夫子是如何恼怒却又不得不任由那字句脱口而出,这强迫下嫣红与挣扎,与当时那爽快坦白……
可是别有不同风味。
有些事情顽是个趣味,倒也不是在于追根究底“真”字上,尤其今日公冶启其实心中也真真恼怒在心。
其实昨夜他便得莫惊春将席和方带回府中消息,他生忍到今日才来,已经是压过怒火。
莫惊春只看他那双眼珠,便晓得陛下这里头没安好心,下意识便往后退。
只是他想归想,他还说!
莫惊春额可真是恼,这到底改是什常识?
莫惊春:“……只是让卫壹去趟,正巧赶上。不过席和方大概真如陛下所说,不经意撞破什不该撞破事情,不然何以会有这多次追杀?”
“为何让卫壹过去?”
“卫壹身手比墨痕好些,要是有个万,他动手比墨痕合适。而且,如果真出什冲突,卫壹和陛下人手能更好交流些。”
听到这话,公冶启脸色有点奇怪。
可是莫惊春脸色更加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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