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兄入京是另有要事,家里头对他安排并不在仕途上。
窦原:“那你也得看清楚什是好人什是坏人,那莫家是你能够招惹?你可知道陛下对此人信重非常,你去他府上难道是想和家里头对立?”他声音透着几分奇怪紧绷,席和方听在耳中,只觉得头
这日出翰林院,他不紧不慢朝着西街走去,他要买些笔墨纸砚,然后再去书店交上这段时间誊抄书籍。
他来带盘缠已经花费得差不多,再加上他租下莫家苑子所需花费,如今身上虽然不算身无分文,但也没几个钱。抄书,正是他条出路,当然等月底考试,他要是能够考中前三,那自然还有奖励,就无需再为钱财奔波。
只是还没到西街时候,他就先遇到自己族兄。
窦原。
席和方脸色微变,揣着手站到边朝着他行礼。
正因为那个人死讯传来,所以莫惊春才觉得就算席和方出去,也不定安全,那住在莫家名下院子里,多少也是个震慑。
薛青也曾经上门来找过席和方回,不过席和方当真是想不起来,薛青在问过后,也没再说什。
毕竟薛青那双眼可真是锐利,寻常人都逃不过他法眼。
他认为席和方说是实话。
眼下快到四月,席和方已经被被点去翰林院修习。
句。
陛下什时候言出如山?
正始帝可常常是自食其言!
身为最深那个受害者,莫惊春表示他有话要说。
今日朝上风波被帝王摁住之后,之后发展也正如莫惊春预料那样,除抓住几个为首祸头子陛下并没有再多做什。
长幼有别。
他作为弟弟,见到兄长是需要侧身行礼。
“哼,差点以为你都不认得这个兄长!”窦原脸色不大好看,“问你,你在方歌楼出事时候怎不与来说?”
他那模样,更像是来寻仇。
席和方苦笑:“族兄已经助良多,总不能事事都劳烦您出面。”他这回能够入京赶考,其实多少也是族兄帮忙,他才能出得门,不然那家里头可有几个巴不得他困死在族内。
这对于科考进去学子来说,可谓是种荣耀事情。
翰林院里面不知藏有多少书籍,而且大儒尤其之多,在那里读书,可比席和方当初在族学里时候要学到更多。
倒不是说世家族学就如此拉垮,只是因为当时席和方身份尴尬,有些不通不懂内容也不敢找师父再教问遍,只能靠着股劲儿死读。
要说他天赋也实在是好,这样也能让他得中。
他已经读大半月,逐渐熟悉这样日子,莫家还派个小厮帮忙,寻常衣服做饭事情不用他管,如此他在读书上花费时间也就更多。
虽然事情解决,但是席和方来还是深感愧疚,过两日之后就决定搬出去,只不过莫惊春想想,最终还是饶出家属于名下院子租给他。
不租也不行,不然席和方也不能接受。
席和方对此感激不尽。
他知道莫惊春是为他着想。
事到如今,他们还不能找出幕后主使究竟是谁,而当初曾经在客栈袭击他那个人被扭送官府之后没多久,就已经在官府里服毒自尽,谁也不知道他什时候在牙齿缝隙里藏颗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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