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帕是上用贡品布料做,甚是吸水。
不过片刻,这手帕就吸满水,死死贴在高利国使臣脸上,连口鼻眼都塞得紧,不管怎呼吸都只能汲取到少少水汽,更甚之到后面灌进口鼻全是酒水,呛得他拼命想咳嗽,却压根开不口。
四个侍卫死命按住他手脚,只能看到这高利国使臣原本挣扎手脚渐渐软下来。
殿上诸人眼睁睁看着他在死亡面前挣扎。
正始帝抬手将酒壶砸在墙壁上,爆裂脆响让左近人打个寒颤。帝王笑着踩住他小腹弯下身来,笑得疯狂阴鸷,“寡人先前欺你太甚吗?”
:“听说,两国交好,不斩来使。”
他冷冷哼声。
“寡人不杀你。盖烈,将高利国其他人都拖出去,杀。”
盖烈是柳长宁副将,闻言立刻带着宿卫扑进这个本该欢歌悦舞殿宇,如同豺狼虎豹般,将除高利国使臣外其他高利人全拖出去。
而使臣馆下榻人,自然也无可免。
眼下,这才叫欺人太甚。
高利国使臣目眦尽裂,猛地站起来,“公冶皇帝,你欺人太甚!”
正始帝正将长刀抛在血泊里,取着手帕擦手,闻言露出个阴鸷冷笑,“寡人欺人太甚?”他侧过头去,“按住他手脚。”
登时这人就被拖到殿堂中,正始帝面无表情地将手帕丢在他脸上,自王振明席面上取走壶酒。
王振明在正始帝走来时,就跟被掐住脖子鸡样嘎声,眼睁睁看着皇帝动作,嘴巴颤几下,浑是紫色。
那高利国使臣连脖子都转不动,正要瞪眼将染血手帕吹走时,从天而降酒水砸在他脸上,浇得他满头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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