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自,bao自弃,只别过头去。
老太医神色自若地给莫惊春检查过,去净手再开药方,“宗正卿伤口并不严重,或许这毒虫于他而言当真无害……”
“是侥幸!”
正始帝猛地沉下脸,阴郁难看。
莫惊春穿戴鞋袜动作也停住,心里叹口气,确实是侥幸。
莫惊春:“您别……”
但是老太医已经摆出要看架势,莫惊春也只能无奈让。
只是在褪去鞋袜后,莫惊春似乎想起什,整个人动作都僵住。他手指停在裤腿上不再动,原本只是耳朵微红,紧接着是整个后脖颈都红遍。
正始帝散漫说道:“夫子,怎不动呢?”
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刚好能够欣赏后脖颈红透这般美景。
莫惊春松口气。
帝王倚靠在背椅上慵懒地看着他们两人,“寡人都没说什,你们两个倒是在这自顾自高兴。”
莫惊春淡定地说道:“陛下,还是要遵医嘱。”
正始帝肯让老太医诊治,本就是个无声信号。
他坐在旁边倦怠地揉揉眉心,就见老太医看过来,细细检查过莫惊春手腕上伤势,然后颔首,“只要不大动,慢慢养着,就无大碍。”
信。
不过这些时日,背后谈论莫惊春必定不在少数。
莫惊春捂着鼻子连打几个喷嚏,正在给正始帝诊脉老太医就看过来。而身旁那高大俊秀男人,便也跟着齐看过来。
公冶启眼神幽深,直勾勾地看着莫惊春,眉宇还留有少许戾气,但神色平静,“可是伤寒?”
莫惊春:“眼下天气正热,应该不是。”
老太医没有再说,迅速开完药,就将药方递给两位查看。而他则是看看莫
莫惊春在心里把正始帝揍千八百遍,最终还是扯开裤腿,侧过去让老太医看脚踝上伤口。
伤口分布在脚踝后面,几处尖锐孔洞很是渗人,但看着应当是上过药,伤口看起来也粉嫩粉嫩,并无附毒迹象。
许是莫惊春脚从不见天日,所以特别白皙淡粉,但毕竟练过武,脚板仍有粗糙茧子,然这样只脚,在脚踝上侧,正扣着个精致金环。
那金环极细,若非它牢牢紧贴在莫惊春脚上,或许轻易抛,都再看不见。
只这样轻轻束住,就莫名多几分*靡诡谲之感。
公冶启蓦然说道:“他左脚脚踝上,还有几处被毒虫啃咬痕迹。”
莫惊春当即脸色微红,都想要用袖子挡脸,不敢再看老太医脸色。
他脚踝上确实有几处伤口,但是那伤口零零碎碎,再有莫惊春认为毒性已驱,只剩下这几个普通伤口,就懒得再麻烦太医。
可这样隐秘地方,若是莫惊春提起才是应该,怎会是公冶启来提?
即便老太医早就知道他们是哪种纠缠,可莫惊春依旧耳根发红,恨不得刚才就堵住公冶启嘴。
他揉揉鼻子,总觉得是背后有人谈论。
莫惊春叹口气,他在宫中已经四五日,迟迟没有出宫,甭说是谈论,就算是非议他是……也是自然有。
老太医松开手,欣慰地说道:“陛下脉象可是好上太多,只要最后两贴药按时服下,当无大碍。”
莫惊春:“陛下可大好?”
老太医颔首,总算露出丝笑意,“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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