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始帝很快就派刑部,大理寺等司接手此事。
莫惊春:“若是有薛青在,此事为真,也必然逃不过去。然时间甚久,且你说世家内都甚为团结,即便窦原有人证物证,怕是没剩下多少。”
席和方点
若是为此……
那这些年,窦原待他好,便是物伤其类。
莫惊春看眼席和方,平静地说道:“你来寻,是想从这里知道些窦原情况?”
席和方现在不过是翰林院小小庶吉士,这些风言风语只能听外头说上几句,却是不可能得知内情。
席和方憨笑,“从前您不是对窦氏有些上心,刚好遇到族兄这事,便想着能说上些也好。至于族兄……”
那年里都非常平静,所以席和方直以为是意外。
但是窦原居然会在京城状告此事,那就说明……从十六岁起,他就将这份仇直隐忍到今朝,整整八年时间!
莫惊春想想,“你也知道莫家本就是平头百姓出身,这等世家内事情,知道得并不多。世家大族内族老……”
未尽之意,席和方清楚得很。
席和方无奈笑起来,“窦氏族内异常守礼,可即便如此,还不是收下外室生下?还是因为当年母亲,乃是落魄世家之后,不然怕是随意死在外头,也无人知晓。
后有张家,如今再出族兄这桩事情……唉。”
他深深叹口气。
虽然席和方不喜欢扶风窦氏,但当他听到族兄状告窦氏时,也不由得浮现淡淡怅然。窦原直待他不错,当初席和方之所以能够进京赶考,也是多亏窦原给他说话,所以他在听到窦原消息时,其实非常吃惊。
窦原处境,其实和席和方有些相似。
只不过唯不同是,窦原母亲是嫁进窦家,两人非常恩爱。
他脸色郁郁下来。
“会再想想办法。”
因着窦原状告乃是整个扶风窦氏不公,且是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敲响鸣冤鼓,压根让光德坊*员无法回避。
此事之严重,容不得他们轻忽。
甚至他们都无法先用法子压下来,因为窦原,正是扶风窦氏本家人。
“至于窦原,他父亲是本家人,异常能干,才学远扬在外,是个不可多得天才。族内对他遗孤甚好,不然当初窦原是如何在族内护住?”
只是说到这里,席和方脸色也逐渐难看下来。
“……假若窦原话是真,那只有个可能,当初威逼他母亲,是个地位比窦原父亲还要重人……这个人,要在本家颇得重用,要是嫡系,只有这两个可能,才会迫得他们母子无法讨回公道……”
甚至赴死。
席和方是体会过那种痛苦压迫,纵然你大喊,也无人会理会悲哀。
窦原父亲,在他七八岁时候因着意外落水死,因着当时有窦原在,摔盆守孝都是他来做,族内也没有收回祖产,而是任由他们使。
但是在窦原十六岁时候,窦原母亲也死。
听说是个不小心,跌进水井死。
莫惊春挑眉:“水井?”不是没听说过这种说法,但是水井口般极窄,要跌下去可不是个简单事。
席和方苦恼地说道:“当时族内都是这说,而且也没起风波,窦原又守年孝,出孝后就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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