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能?”
公冶启诡谲嗜血眼眸死盯着莫惊春,残忍地说道,“子卿不是说,在折辱你?”
小小折辱,有何惧?
不过小打小闹。
自当是要洪水滔天,翻天覆地才行!
他心里藏着恐怖念头又何止桩件?
若要全部生生扒出来,他甚至还想过吞莫惊春血肉,让莫惊春吃下自己血,再将将两人皮块缝在处。
那方才是真正中有你,你中有!
他靠在背后椅背,那双阴鸷嗜血眸子死死盯着莫惊春脸。
扎人视线想要穿透莫惊春皮肉,将他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活?
那不是种男生女相好看,而是男儿气概俊美。那张扬跋扈漂亮凌厉到不敢直视,此时此刻他拿捏着有些柔媚动作,说着低眉顺眼话,却半点没让人心生反感。只是这看起来并不像是朵柔美花朵,反而有些像那当初绽放在莫惊春小腹上那朵繁复庞大花朵。
贪婪又恶食,是会守在猎物道上,口将其吞下去凶恶。
莫惊春叹气后,显然就摒弃那些无奈神色。
“臣不知道陛下是从哪听来这些话,却莫要拿这些来折辱臣。”外室不外室……公冶启这般,又要将他置于何处呢?
尤其是刚刚质问莫惊春外室话,许是玩笑,却让他们如履薄冰关系变得更加诡异。
道,“说呀?何不让也瞧瞧,她是什模样。”
莫惊春咬牙切齿,凶巴巴说道:“个贪婪可恨,善妒霸道人,陛下若是想看话,何不去照照镜子,瞧瞧是什模样!”
他连阿启都不想叫,也不管帝王那些若有若无威胁,与陛下较起劲。
公冶启倒也没真使劲,就让他给逃出来,站在几步开外。
那警惕眼神,是半点都不愿再靠近。
“若想要折辱你,现在就应该宣告天下,你不是外臣,而是寡人皇后!”
“陛下!”
莫惊春惊得脱口而出,死死看着正始帝!
疯吗?
帝王这样言论,怎可道于世人前?
他们关系如此复杂,又是如此敏感。
公冶启停下动作,神色骤冷。
他神色诡谲,黑沉眼底爬上阴鸷凉意。
方才片刻交谈柔情荡然无存。
“子卿,”他冰冷说道,“若想要折辱你,就该打断你手脚,将你关在长乐宫,用金锁链将你缠绕住,让你此生都出不得宫门。”
陛下当真是奇怪。
分明刚才在问时候,显露出恨不得让其生死让其死疯魔,眼下却又哈哈大笑,整个人软在背椅上笑得不能自已。
公冶启不因方才那话冒犯而生气,反而是扯着宽大袖子,半盖住自己脸,笑眯眯说道,“奴家这般喜欢郎君,郎君,可莫要辜负奴呀。”最后那个字尾音,说得那叫个婉转回肠。
莫惊春露出种非常古怪神色,像是想笑又像是想骂,最后两种情绪纠结在脸上,忍不住叹口气。
公冶启长得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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