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窦原身边跟着几个官府打扮人,看起来神情严肃。
“你确定是这里?”
走在前头那个人,更是神情肃穆。
“正是。”又人低声说道。
而且忘记所有事情。
当窦何唯试探过几次,发现席和方真不记得过往后,他想起那女人死前咒骂,最终略显不耐地饶过席和方。
只要他听话,平安世,他倒也不是给不起。
“席和方,席和方……”
有什在拍打着席和方脸,疼得很,让他猛地从梦魇里爬出来。
……婶娘已经没声息。
席和方发疯似地离开,整个人跑出正院。
窦何唯听到动静追出来时候,只看到院里下雨后落下个脚印。他脸色变得阴沉恐怖,身后人尸体还摆在那里,又多这被偷听隐患。
该死!方才就不该为隐秘而清走院里人,倒是被钻空子。
席和方跑得连肺部都在喘息,整个人跌跌撞撞回到屋里,将整个人都藏在被子下。不会,不会,窦何唯怎会杀他娘呢?
谁都不知道曾经发生事情,就可打着高高在上面孔,假仁假义地说是为明远好?”婶娘愤怒融在声音,更扬在院里,“明远才是真什都不知道,可知道!窦何唯,你想要知道当初他将那批族内藏书运到哪里?做梦!”
“堂嫂,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窦何唯显然也是动气,然他涵养功夫还算到位,勉强还是忍下爆发怒意。
可是对面女子已经被刚才窦何唯步步紧逼激起火,那藏七八年怨恨实难消除,“吃罚酒?你想让怎吃罚酒?就跟你当初绞死兰娘那样吗?兰娘怎会眼瞎看上你这个猪狗不如东西……你要干什?!”
屋内哐当哐当响声接连不断,席和方不知发生什,却死死捂住嘴巴。
其实窦原原本可以不过来,毕竟他是重要原告,在外奔波搜集罪证事情与他无关,但他却接到关于族弟席和方被绑消息。
那封信是直接送到窦原现在入住地方。
只是窦原身边跟着官府人,窦原看到,那相当于官府人也知道。听闻这等骇人听闻事情,官府派来几个人处理。
他们原本不打算让窦原来,只是窦原意孤行。
旁人不知道,但他还不知道
屋内只点着昏暗烛光,席和方眼看到个陌生男人出现在床前,惊得差点要叫出声来。那人下子捂住席和方嘴巴,“别动,他们今夜要对你动手。”
席和方脸色变。
为何是今夜?
“窦原要来。”
窦何唯要当着窦原面,让席和方死。
这怎可能!
当夜席和方就发高烧。
席和方高烧不退第三日,窦何唯顺藤摸瓜找到他。
他撤走大夫。
岂料席和方是真命大,居然还活下来。
兰娘……
兰娘是他阿娘小字。
他从来都只知道她叫兰娘,却不知道她名讳出身。
因为窦何唯不许旁人提起她。
席和方手指都是冷,他抖着手擦擦脸,想去看看婶娘如何,却不敢,bao露自己,只能悄悄挪到窗下,异常谨慎地看眼,却惊恐地发现个男人身影跨坐在女人身上,双手死死地掐住她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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