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
尾巴？
这是他尾巴。
不知从哪里来意识，让莫惊
怎
会觉得发闷？
“好长尾巴。”
正始帝惊叹。
莫惊春：“？？？”
陛下什时候饶到他背后去
？！
正始帝
本正经地说道：“件事，拿件事来交换。如果寡人按照子卿意思去做，让人好生教导大皇子，那子卿是不是也应该答应寡人件事？”
从道理上来说，确实没错。
但是莫惊春劝说是潜在意思，并非明目张胆说辞，更没有吐露出来，切都是靠着陛下敏锐推测出来，如此……也能算？
在正始帝心里，这自然是算。
不仅算数，还要狡猾地偷换意思，让莫惊春不得不承认他欠下正始帝件事。
但教育成才，最要紧不是侍读，而是夫子。
正始帝最先关切不是这个，便足以看得出来他确实没打算好生教养大皇子，即便他只是个彻头彻尾棋子，到底也伤天合。
莫惊春：“臣倒是觉得，最要紧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而是个人本身如何。即便大皇子出身皇家，可要是个粗鄙之人，那任谁都看不上。”
正始帝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莫惊春，双戾目紧盯着他，“子卿这是在给大皇子说话？”
莫惊春欠身：“不敢。”
觉得，再过几年，若是让莫沅泽来给大皇子当侍读，以为如何啊？”
莫惊春微怔，“陛下，这当由您来决定。”
而且方才莫广生还在，问他岂不是更好？
正始帝摇摇头，淡淡说道：“寡人不想宰莫广生就算不错，问他作甚？他意见，与寡人何干？”
莫惊春：“……”
莫惊春猛地转身，这过大动作总算带得某个东西迫不及待地爬出来，那瞬间畅快让莫惊春忍不住想呻吟，但是更快是正始帝动作，他捞，就将那正在甩动物什把抱住。
抱住？
莫惊春茫然地看过去，才惊觉自己背后突然长出好长条蓬松柔软尾巴。
那是真长！
莫惊春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大条雪白柔软尾巴，那如同大团棉花，正在陛下怀里恣意舒展着，甚至快活地拍打两下。
帝王异常欣喜地兑现。
莫惊春：“……”
不知为何，他背后阵发寒，瘙痒得很，就像是有什东西憋得慌，边在和公冶启说话，边试图换个更正常位置。
但是不管怎走，背后发闷依旧存在。
奇怪，他背后是长什东西吗？
这是实话罢。
正始帝背在身后手指敲打两下手腕，不知听进去多少，片刻后，他突然露出个淡淡笑意，将方才闪而过戾气全压下来，笑着看向莫惊春。
“子卿可还记得之前事情？”
莫惊春茫然。
什之前事情？
好歹也是莫沅泽父亲。
莫惊春欠身：“陛下，沅泽是个好孩子。不过他心学他父亲，怕是不能够陪伴大皇子读书。”
“寡人要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不是为照料大皇子。”
正始帝淡定地说道。
莫惊春哽住，尽管他知道皇帝确实对这个孩子毫无感情，但听着陛下冷冰冰态度，也是有些难受。如今大皇子正好四岁，等他搬离太后宫中自己居住时，约莫六岁，那时候确实该有自己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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