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毛骨悚然。
京兆府汇报结束,有郡王忍不住问道:“所以京兆府查晚上,得出结论就是意外?”
京兆府尹昨夜突然从床上被拉起来,处理这事情已经处理宿,人都累瘫,闻言也是不满,硬邦邦地说道:“王爷,这火势是在后半夜燃起来,算上救火时间,满打满算能够搜查时间也就不到个时辰,您是指望臣手下这些人个个都是
他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双手撑着池边莫惊春跃上来吻住。
莫惊春垂眸,吻得认真。
那瞬间景色,让公冶启心里再度涌起翻涌浪潮。
…
翌日,康王府事情,惹得满朝震惊。
“软。”他淡淡笑道,“哪里都是软。”
莫惊春扑通声下水。
帝王坐在池边上哈哈大笑,拍着膝盖笑得爽朗。
莫惊春泡在池子中央,即便泉水温暖,可他还是觉得冷。就好像外面飒飒秋风寒意已经穿透他骨髓,让他怎泡都暖和不起来。
公冶启疯性犹在。
他省视过往经历。
从精怪始,到他身不由己沦陷在其中,再到最后无力挣脱……这其中分毫,莫惊春真半点都不曾想过?
莫惊春颤抖着闭上眼。
自然是有。
如果陛下是个宽厚人,如果陛下不是个疯子,如果陛下还是原来英明神武太子,如果开始他们就没有那扭曲相会,如果……
还有过期待?”公冶启舔舔嘴角,笑得古怪,“可惜,寡人不也对夫子有着无数期待,可是夫子还是让寡人落空,不是吗?”
手指滑下去。
莫惊春想将自己窒息闷死在假想热水里。
“臣,什都没有说。”
公冶启扯住莫惊春肩膀将他整个人拖过来,骤然翻脸,阴鸷地说道:“夫子确实什都没有说,可是你眼睛,你呼吸,你皮肤,你这个人,你存在,无不是希望寡人乖乖做个好人,安分守己,不再惹事……怎能轻易如愿?”
整个康王府都连成片烧起来。
但是妙就妙在,起火地方,正是康王府最中央位置。
康王,康王侧妃死亡,其他救火奴仆有受伤,倒是没有出现死者。而府上贵主,还有位小郡主被烟熏受伤,人倒是还活着。
刘昊清晰地听到帝王说句“可惜”。
这声在上,却很轻微。
他不过是表面恢复人样。
仿佛手刃康王感觉,让帝王获得异样满足。这让莫惊春有些惴惴不安,他回眸看着帝王,公冶启也在看他。
莫惊春对公冶启眼神很熟悉。
很多时候,公冶启都是用那样眼神瞧着他。
良久,莫惊春踩着温热池水再步步走回来,扒在池边看着公冶启。帝王还是保持那个姿势,笑看莫惊春,“怎……”
可世上没有如果。
“不过这没错。”公冶启之前骤然冷意又褪去,漫不经心地笑起来,“方才话,就是故意让夫子愧疚。”
公冶启漫不经心地说道:“毕竟夫子就是这样人。”
莫惊春缓过劲来,“……是什样人?”
公冶启眼眸死盯着莫惊春。
莫惊春:“……”
陛下这是哪来想法?
他何德何能,还能够去束缚陛下?
他不过是……
莫惊春微顿,他没有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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