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会为你复仇。”
那如情人呢喃絮语,却让莫惊春蓦然打个寒颤。只听得他沉沉吸口气,宛如透着声尖锐泣意,细听却是错觉。
“陛下,您说这多,却独独忘提及桩事。”
莫惊春闷声说道。
公冶启看着莫惊春头颅低垂,露出小段皙白脖颈,他仿佛闻到若有若无淡香,那是夫子身上味道。让公冶启眼底不自觉翻涌出少许狰狞猩红,仿若蠢蠢欲动恶念。
而广平王世子虽然被皇帝所杀,但他也不过是枚掩饰行动棋子,只是倒霉催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陛下人堵在这里。
莫惊春不知道他在前院看到那十几尸体,其实还算少,在左右厢房面死伤人那才叫更多。不然整间宅院又为何会有那样铺天盖地血腥味,如果不是因为此地够偏僻话,光是这样冲天味道都要引起邻居怀疑,怕不是得告官。
“真正对你动手人是清河王。”
这是个莫惊春,确实没有想到答案。
他和清河王不能说有仇,反而有恩。
,不论如何,应该畏惧,害怕从来都不是寡人。”帝王脸上露出种诡谲扭曲疯狂,“而是这天下。”正始帝从来都不担忧怯懦自己堕落嗜血,那不过让他感觉发自内心愉悦。杀人对他来说并非负担,反而像是痛快畅饮。
就如同他在梦中肆虐,如同他狂,bao嗜血时候,那个冰冷无情自己,方才是最终本性。
正始帝将手从莫惊春怀里抽出来,然后掐住莫惊春鼻子,“你可知对你动手人是谁?”
他说着不要靠近,却还是去碰莫惊春。
莫惊春:“虽然还未有确切答案,不过已经有眉目。”
莫惊春半点都不知,而是猛地攥紧那只手,抬头盯着正始帝,仿佛要在他身上挖出个洞来,良久,他神色柔和下来,甚至变得有几分怔然与难过。
莫惊春艰涩地说道,“……您如今这般,都是与臣有关。”
正始帝从前发疯时,只要让他得到极致愉悦和满足,总归能恢复平静。他疯狂又贪婪,汲取着切能够索取东西。
可在他服药后,理智与疯狂融为体,便在发疯时都留存着层人皮。
如果他仍然无心无情也便罢,可帝王如今待莫惊春,可当真说不得个“不好”
清河王世子对他态度不错,而清河王本身更是溺爱这个唯儿子,原本有这层关系,即便清河王瞧不上莫惊春,又为何要突然对莫惊春动手?
莫惊春蓦然想到从前听过传闻。
他想法还未深入,就被公冶启手碰得回神,陛下手还是很冷。那手指摩挲着莫惊春额角,带着冰凉刺骨腥血味。
正始帝黑沉眼底闪而过冰冷,bao虐,低低笑道:“莫急,夫子……”
他喃喃。
莫家人手再快,肯定也不会有帝王快。
但是看着眼下这地方古怪,陛下怕是追到。
虽然正始帝现在就是头清醒疯兽,可他也不会随随便便发疯。能够让帝王亲自来到这里,这里头必定和他有关。
帝王不紧不慢说道:“广平王其实和林氏样,不过是枚棋子。”
这里表面看起来是林家宅子,可实际上不管是购买还是使用人,都不是林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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