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始帝情绪古怪,又是生气恼怒他将这平日不曾露出来模样,却给梦境里不知是什东西存在,边又不由自主地给莫惊春擦泪。
帝王知道要用什手段能立刻将人脑袋拧下来,却不知道怎安抚啜泣莫惊春,只是僵硬地用手擦拭着他眼角,将那些酸涩泪水擦去。
“夫子,子卿?”
公冶启低低唤着莫惊春名字。
莫惊春醒来时候,只觉得通身燥热,却又有另外种奇怪感觉缭绕在心头,轻松至极。他透过雾蒙蒙泪水看到公冶启,他脸上带着气急败坏,却又有莫名怜惜,指腹粗糙地擦过莫惊春眼角,有些疼。
他将手里已经干燥发热巾子丢到床下,探进去手指愈发灵活地捣怪起来。
莫惊春虽然靠在床头睡过去,但也不是无知无觉,公冶启动作时候,他略略震动几下,声音变得有些古怪。
只是在那微微翘起时候,莫惊春连续几声闷哼,却是透着哭腔。
公冶启怔然,停住动作抬头去看,昏暗天色下,瞧不太清楚模样,却看得出夫子默不作声地淌着泪水。
帝王猛地收心,坐起身来将莫惊春拢过来,皱着眉查看夫子情况。
…
公冶启醒来时候,屋内稍显昏暗。
还未到晚间,却是晚霞满天。
无需抬头就能够感觉到外面暮色,将屋内尚显隐蔽地方遮得阴森起来。这东府自从建立开始,就甚少住人,除莫惊春过来,公冶启来次数才多些。
没有人房子,便会觉得有些阴森。
,无声无息热泪从他眼角滑落,却是打湿脸上原本溅到红血。
血与泪混在处,在,bao君脸上蜿蜒出古怪纹路。
这个男人仿佛从未有过如此清醒时候。
莫惊春这想。
他心口仿若在这个时候也开始疼痛起来,无声无息剧烈几乎撕开莫惊春心脏,却又有种更家古怪诡谲喜悦浮上心头。
他回过神来,刚想说话,却发现自己鼻音很重。
只见他确实是睡着,却不知是梦魇还是如何,直在无声无息地落泪。
那清透眼泪在床榻时总会惹得帝王愈发动情,可在这时候倒是让公冶启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要如何动手。
莫惊春是不哭。
除在床榻间事情,他和正始帝纠缠再痛苦,公冶启也从未见过他流泪。
大抵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又或是莫惊春心里坚持傲气,不论正始帝曾有手段算得折磨,却也不曾见过他如此。
他发觉自己正搂着莫惊春膝盖,便下意识地揉搓两下,只是摸摸,那感觉有些不对,公冶启便扬眉,伸手摸进去。
光滑片。
公冶启这才想起来,这铁链在,莫惊春就算想更换衣服都甚是麻烦。
怨不得下午时,夫子脸上会有那样恼怒神色。
……可旦想到,今天白日,本正经、守礼克制莫惊春都是穿着中衣和外罩,内里下身却是中空模样,公冶启眼底兴味和扭曲便愈发明显起来。
从未有过轻松愉悦漫上心头。
莫惊春下意识地捂住心口,越是痛,便越是快意。
莫惊春忍不住在笑。
他笑得几乎发疯。
仿佛被这梦境同化般,莫惊春也感同身受那无尽悲哀过后,窥破天光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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