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却是痛得颤颤。
莫惊春情绪微妙变化,似乎也让那气息变得愈发浓郁些。
公冶启边动作,边顺手扯下他发冠,再将他束好头发都全部散得凌乱,将背脊都铺满青丝。
公冶启最喜欢在莫惊春长发披肩时候动他,尤其是他背部朝上,那红色是逐
莫惊春忍不住伸手去抵住公冶启胸膛,不肯让他再进步。
公冶启笑声从胸腔发出来,低沉得很,“夫子怎不肯让碰?”
莫惊春恼怒地说道:“这,这是碰吗?”
这分明是咬。
手指上,脸上,要是真留下痕迹,那他明日还要不要出门?
可这对公冶启来说,不过是开胃小菜。
他把玩着莫惊春手指,将根根都含在嘴里,尤其是有茧子那两根手指,硬生生让帝王要咬出来几个牙印,生疼,却抽不回来。
莫惊春吃痛地蹙眉,“陛下,别咬。”
帝王抓得紧,他也不可能猛地拉回来,但是舌头和牙齿古怪触感,总归让莫惊春背脊窜过层层古怪酥麻。
正始帝含糊地笑起来,舔着指根笑嘻嘻地抬眸,生生吞进去,再慢慢吐出来,“这还不够夫子曾经让寡人吃大小,怎就这般害怕?”
眼,不到片刻,莫惊春便耳根微红地移开视线。
公冶启不满地说道:“夫子挪开作甚?”
莫惊春:“陛下盯得太紧些。”
公冶启更是哀怨,“日里不说二个时辰,有时候便是半个时辰都没有,寡人要是不趁这个时候多看看,那岂不是连眼都捞不着?”
莫惊春抿唇,斜睨公冶启眼,似笑非笑地说道:“陛下,难道日里能净想着这些不成?”
公冶启像是无奈地叹口气,然后扯开莫惊春衣襟,埋在他肩头狠狠地吸口,鼻尖蹭着细嫩皮肤刮刮,那奇怪触感让莫惊春忍不住跟着颤颤。
时间久,莫惊春也感觉得到正始帝骨髓里对他之气息偏爱,所以有些时候,陛下动作再是怪异,他倒也是忍下来。
但是……他“但是”还没想完,就猛地惊颤下。
公冶启露出利齿,狠狠地咬在那愈合地方。
不够用力,还未到咬破,吸不出血味,却是发疼。
莫惊春听这话,臊得用力,猛地将左手背在身后。
湿漉漉几根手指并在处,就连摩擦动弹都仿佛能感觉到方才帝王恣意,只能可怜兮兮地僵在那里,透着水润光泽。
莫惊春着实是恼。
他到现在还是没适应过来公冶启那嘴骚话。
公冶启笑着凑过来,毫无情欲味道地在莫惊春脸上亲两下,说是亲,其实那更像是啃,尖锐牙齿碰在细嫩皮肉上,咬下时弹起触感,让公冶启神色变得愈发古怪。如果眼神能化作实物,那现在莫惊春都被公冶启生吞活剥。
“为何不成?”公冶启坦然自若地说道,“寡人不仅想念夫子,还想念夫子声音,想念夫子身体,想念夫子……”
公冶启还未说完话,被莫惊春猛地越过去捂住嘴巴。
莫惊春眼角飞着红,面红耳赤地说道:“不知羞!”
蓦然,莫惊春猛地抽回手,待到半途,却被公冶启把捉住手腕,不肯离去。
方才掌心那瞬间瘙痒温热,让莫惊春头皮都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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