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捏捏鼻根,但是想又想,还是没有松开抱着公冶启手,反而是幽幽地说道:“陛下,您不会也对长乐宫床榻做什罢?”
他这话有点似笑非笑,更像是逼问。
公冶启义正言辞地说道:“当然没有对床榻进做这些。”
“……所以还是有,对吗?”
莫惊春惊悚地发现正始帝并没有对此正面回答。
而就在这个日子,莫惊春却险些出事,这对公冶启来说又何其残忍?
莫惊春最初还没想透这点,在想明白后,更是庆幸刚才自己下意识举动。他原本蜷缩在公冶启身前胳膊伸出去,用力地抱紧帝王厚实臂膀,“陛下,在这。”要莫惊春说出这样亲近话,着实是难为他。
可即便莫惊春面红耳赤,却还是略显结巴地说完,然后整个人抵在帝王怀里。
莫惊春不懂这些,可是他也在学。
久久凝聚不散冷凝才算是化去,公冶启沉沉叹口气,声音里有着无法排解苦闷,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无奈,“为何夫子总是能险之又险地在寡人即将爆发时候,又做出这样举动呢?”
陛下不说话,莫惊春便也不说话。
他只是在帝王身边蠕动,给自己找个合适位置埋进去,就任由着热烘烘自己温暖公冶启。
也不知道过多久,就在莫惊春又开始半睡半醒时候,公冶启总算开口。
“夫子,生辰快乐。”
莫惊春猛地被这句话打得醒过来。
春在公冶启面前,露出最为自然松懈面。
“不过这也是个意外,所以左少卿辞退他们,等往后再换新人过来,便好。”
只是二次偷懒,确实算不上严重。
然后果,却有可能严重,不能等闲视之。
莫惊春叹口气,翻身,正碰到公冶启。
是,眼下他们正在长乐宫。
即便莫惊春在这里留宿时间并不多,但是几次胡天胡地,再加上之前种种事情,莫惊春想要不记得也难。
他不想再继续停留在刚刚那
他这话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说给莫惊春说。
莫惊春:“……陛下这话倒是奇怪,让您高兴还不成吗?”
公冶启苦闷地看着莫惊春,眼底狂热几乎无法掩饰,“可若是夫子做错,寡人囚禁夫子理由。”
莫惊春:“……”
他没听错吧?
就像是条无形软鞭抽打在他背上,虽然不痛,却莫名有种悚然错觉。
莫惊春下意识抬头看着帝王,却看不清他神色。
“……抱歉。”莫惊春声音软下来,轻声说道,“臣……没想吓你。”
莫惊春还记得当初公冶启说到他生辰时高兴。
尽管莫惊春不在意,可是帝王是替他在意。
这才发现正始帝身体都是冰冷。
莫惊春想想,再是点点挪过去,最开始时候,他跟公冶启只有肩膀和胳膊接触得到,紧接着,莫惊春就将自己整个都埋进公冶启怀里。
帝王长得高大,莫惊春虽然个头不矮,但是在公冶启这个后生面前,却还是显得瘦削些,他整个人都窝在公冶启怀里,显得正正好。
刚和公冶启如此亲密接触,莫惊春就忍不住打个寒颤。
公冶启浑身上下是真冷,他就像是在抱着个大冰块,还是无法融化坚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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