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半个时辰过去,这上头个都没醒。
这昨晚究竟是得胡闹到哪个地步?
刘昊沉稳地说道:“怕甚?咱陛下这脾气,可不是好惹。”他面上是这说,心里却也在打鼓。
如果陛下和莫惊春真这睡之,那些朝臣也不好办。
好半晌,刘昊敏锐地觉察出动静。
却是乖乖靠在公冶启肩头,睡得不甚安稳。
公冶启将他拢在身旁,再是将所有被褥都拖上来,包裹住他。
公冶启仰头,冰冷死寂月光散落下来,打在他们两人身上。
他突然低笑出声。
若是明日夫子醒来,瞧见这般*邪景色,那又该是如何模样?
那人呼吸就细细急促起来,透着闷哼。
公冶启久久地看着他,最终才心满意足地将莫惊春塞到自己身旁。
狰狞残忍神色逐渐安抚下来。
好番试探,公冶启想,夫子当真……好番试探。
可即便如此,公冶启心里却没有任何恶感,反而激荡着狂潮。
因为他手指,还在动。
他深知自己秉性恶劣,分明老太医已经千叮咛万嘱咐,可是只要看到莫惊春,就压不住索求欲望。公冶启也甚是好奇,这几乎无法燃烧殆尽焰火究竟是从何而来,仿佛永远都无法停下灼热,。
既会烧伤自己,也会烫坏旁人。
可他还是没有放手。
公冶启轻吻莫惊春耳根,叼着耳垂,尖利牙齿啃噬着。
天上初月惨白,冷寂天光无情无绪地照耀着切,冻结冰层大船轮廓分明,与燃烧灯火烛光同,落于晶莹剔透冰面。
月光穿透无暇琉璃,素雪却飘飘跌落于外层。
束缚莫惊春腰带已经被泪浸湿,正顽强地勾在鬓角,露出双被泪水浸透眼。
他还未看清这切模样,就被公冶启压下来。
公冶启吻住他眼角。
像是有人起。
刘昊和德百面面相觑。
二层上,莫惊春用手指挡着脸,穿透日光毫不留情地打在他们身上。有点微热,更是刺眼,他慢慢坐起身来,直到薄被滑落到腰间时,才发觉他模样甚是
…
天光破晓,大船二层上没什动静。
刘昊醒来探出去看下,又缩回来。
德百摸摸温暖手,又揣回去袖兜里,“师傅,今日是大朝,可是现在已经晚半个时辰……”
方才刘昊摸上去看回,回来时候就让人去前朝推迟时间。
窒息般潮涌无声无息地蔓延。
在吞没公冶启同时,也侵蚀着莫惊春。
莫惊春即便是在困顿里,仿佛还被那若有若无杀气撩拨,下意识摸索两下,抱着公冶启胳膊,那下意识接触如此轻柔,又透着潜在亲昵。
公冶启无声无息地看着莫惊春,眼眸幽深得很。
昏睡过去莫惊春透着从未有过柔软,他脸颊眼角都泛着可怜红,身体时不时发颤可怜可爱得紧。
像是要撕下来。
血腥念头在他心里徘徊,最终止步于莫惊春呼吸。
下,下……
他手指微微用力,再滑过。
像是掐着什,挤开。
舌头舔,勾走还未滑落泪。
“咸。”
这是莫惊春能听到最后声音。
公冶启拢着他,侧过去眼神异常幽深。
公冶启知道他睡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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