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莫惊春第三次坐在这位置上。
只是跟从前心境有所不同,之前他没有哪次是不着恼,可如今坐在这里,恼是恼,却也不是那恼,里面还掺杂着无奈。
莫惊春急匆匆赶
有位言官出列,欠身说道:“臣倒不是这认为,广平王从前都是儒雅风流脾性,突然会跟着清河王起兵谋反,这其中必定另有隐情。”
“臣以为,之前广平王世子出事时,朝廷消息未必能够及时传回去。或许清河王欺骗广平王也说不得,不然臣实在猜不透,广平王为何会跟着清河王起动手。”这是另外位*员。
这几个给广平王说话*员未必是真和广平王关系多好,只是或多或少曾经和广平王接触过,敏锐觉察到广平王性格。
如果不是事出有因,广平王不该会有这样举动。
尤其是和清河王起兵,再突然叛出事情,总觉得哪里有古怪。
前方送回消息中提及,广平王和清河王不知为何突然闹翻,两边自行撕打起来。莫广生坐山观虎斗,最后将两边都同打个措手不及。
然不到两日,广平王又带着剩下兵马投奔莫广生,莫广生在衡量之下,接收广平王队伍。
朝臣:“……”
这确实是个出乎意料局面。
他们打开始就对广平王和清河王莫名其妙掀起这场叛乱觉得异常奇怪。
正始帝姗姗来迟,惹得朝臣不满,有言官忍不住抨击说道:“陛下,朝会之重要不言而喻,怎可如此荒唐?”
就连礼部侍郎也是说道:“陛下,如此荒废之事,可不可再,还请陛下日后慎重。”
正始帝低低咳嗽几声,平静地说道:“寡人知道。”
正始帝难得如此好说话,却是让朝臣愣愣,再看他眼角微红,声音沉闷,以及之前刘昊派人来传话,许伯衡微蹙眉头,“陛下可是身体不适?”
正始帝:“无大碍。”
先前说话刑部侍郎冷声说道:“就算是事出有因,为祸方,便是恶事,难道诸位还想为广平王打抱不平不成?”
这可是兵祸!
兵部尚书淡笑着说道:“赵侍郎倒是有些咄咄逼人,这两位王爷谋反,是谁都不乐见事情。可既然身在前线莫大将军还是接纳广平王残部,那这其中必定是另有缘由。相信诸位……不会不认可莫将军判断罢?”
兵部尚书搬出这样名头,就叫人时间也不好说什。
坐在屏风后莫惊春僵硬地听着兵部尚书话。
清河王这本就蠢蠢欲动人也就算,可是广平王却是从来都不曾流露过半点不臣之心,更是个心只打算沉迷书画儒雅人物。
他最终居然会跟兵祸牵扯到起,实在是奇事。
结果还没两月,广平王突然又和清河王割裂!
这简直是儿戏!
刑部侍郎冷着脸说道:“陛下,广平王此举未必是真心降服!”
黄正合欠身说道:“陛下,还是龙体为要。”
正始帝:“已经让太医看过,只是些许病痛,不足为惧。”他咳嗽几声,那声音确实透着沙哑,听得出来是有些不适。
得这个缘由,朝臣也不能说什。
虽然朝臣苦等,是浪费些时辰,不过朝会开始后,却也没受到影响。
今日朝会,第桩事情,却是清河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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