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
从指尖到手掌。
骨头爆裂碎开声音,让所有人脸色苍白。
虚怀王跪在孟怀王身后,哇地声吐出来。他本来就几乎吃醉酒,吐出来东西混着酒臭,让好些个本来就在强忍压抑女眷再忍不住吐出来,时间那味道恐怖异常,伴随着从前头传来血腥味,让气氛变得愈发压抑紧绷。
从秦王和陛下说话,再到陛下问话,动手,看着漫长,其实不过几句话。
正始帝就像是真诧异那样,语气还带着委屈,“秦王这话却是有些偏颇,寡人不过是按例做事。当然……既然您和母后,都觉得这法子太过狠厉,那也就算。”
话罢,正始帝突然看着那些跪倒在焦氏身后宫女,平静地说道“当时,焦氏是怎点火?”
桃红是离得正始帝最近宫女之,她牙齿打着寒颤,膝盖陷在雪里,阵阵发僵,“……陛下,当时奴婢正在门外挂灯笼,其他几个宫人,也都被焦女郎打发出来,只有她人在。不过,方才奴婢追着焦女郎出来前,曾看眼屋内模样,那火势,应当是从桌边打翻烛台开始。”
欢喜阁地方很小,只能容纳几人居住。
焦氏人住在正屋,却也只有小小住所,容纳床和桌子,就没多少别地方。她睡在左侧床榻,右边窗前,则是放着桌椅。烛台般都是放在桌子内侧,焦氏坐下来时候,般是摆在右手边。
头。
世人都会记得,他有个卑贱不堪母亲。
“皇帝,焦氏有错,若是要罚她,哀家定然无二话。只是……这本就是家事,何必在诸王面前闹腾?”
太后到底说得婉转些。
诸王在心里拼命点头,除寥寥几个,都异常想离开这里。
莫惊春在桃红说完话后,便已经意识到不太对劲,只脚刚迈出阴影,骨头破裂碾压声音便响起来。
焦氏惨叫异常痛苦扭曲,让莫惊春下意识别过头去。
莫惊春有些时候心很软。
他不喜陛下对百姓人命利用,更不喜帝王权术变得愈发阴狠毒辣,让
桃红压根不知道陛下要知道什,便下意识事无巨细,将所有事情说出来。
正始帝便笑笑,“原来是右手吗?”
下刻,焦氏惨叫声起。
帝王竟是踩住焦氏趴俯在地上右手,脚尖稍稍用力,点,点碾压着焦氏骨头。她声音惨叫连连,像极哀嚎野兽,恨不得在地上滚打起来。这样剧痛,即便是对吃几年苦焦氏来说,都远超出承受可能,她左手不断地扒着正始帝靴子和衣裳下摆,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右手扯出来。
正始帝面无表情地碾碎焦氏右手。
正始帝甚至笑,“母后,您难道忘吗?今晚上,本就是家宴,诸王与女眷,本就是家人,不是吗?”
“家人”这个词语出现在正始帝嘴边,让身后刘昊不自觉打个寒颤。不论这词原本是什意思,可眼下,它绝对不是最开始含义。
太后语塞,看着跪倒片“家人”,再看着他们绝望模样,不由得头疼起来。
“陛下。”
秦王声音就好像被什东西磨砺过般,甚是扭曲沙哑,苍老声音却透着无比怨毒,“您是当真要践行您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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