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鹤鸣紧蹙眉头,那神情与之前截然不同,“你确定?”
莫惊春耸肩笑笑,“不确定。”
袁鹤鸣:“?”
莫惊春笑笑:“没有证据,不过席和方族兄说,席和方之前在店内见到木匠有所不同,而且,他身边,跟着个圆脸小娘子。”
圆脸小娘子?
“不是让人去翰林院告假吗?”他不紧不慢地说道,“难道你没收到消息?”
袁鹤鸣没好气地说道:“莫府事情总是严得很,没那容易。”
正始帝将莫惊春保护得滴水不露,就连他们之内,想要触及,也是麻烦。
“席和方被人救出来。”莫惊春道,“之前他因着扶风窦氏原因,与有些缘分。后续窦氏骚扰过他几次,便直派人盯着,结果这回又出事。”
袁鹤鸣沉默良久,喝两杯茶,这才说道:“那木匠店有问题,确实有派人盯着,但是……”他深深地看着莫惊春,神色透着少许莫测。
“酒”过三巡,袁鹤鸣笑嘻嘻地吃着莫府府上厨娘拿手好菜,边吃边说道:“你特特请到府中,不会只是为这口吃食事情。你想问昨夜事?”
他早就听说,昨夜城西走水,莫惊春也在现场。
莫惊春不紧不慢地说道:“想知道,此事跟明春王有没有关系?”
袁鹤鸣吃着茶水动作微微动,上挑眉峰犀利,猛地看向莫惊春。
“……为何会这想?”
死在酒坛子里。”
袁鹤鸣无所谓地在莫惊春对面坐下来,“这不是正好?刚好省给自己找棺材,直接装在酒坛里给搬走就是。”
莫惊春斜睨他眼,面无表情地说道:“放心,等你醉死时候,必定让人给你打个酒坛子棺材。”
袁鹤鸣朗声大笑,看起来异常快活。
客人既来,厨房那头已经准备妥当,很快便有数人端着菜肴摆放在屋内,但因着袁鹤鸣胡搅蛮缠要在庭院中吃食,便又多折腾回。
袁鹤鸣对这些事情比莫惊春要敏锐得多,下子便捉到其中问题,“……你是说,明春王妃?”
莫惊春不疾不徐地说道:“当初明春王要娶王妃事情,是先斩后奏。而后等朝廷知道后,也只意思意思罚没明春王年食禄。如果明春王是害怕朝
“无人能确定那与明春王有关。”
那便是有想法,没证据。
所以莫惊春方才说话,直接点破明春王时候,袁鹤鸣才会那吃惊。
莫惊春:“……因为席和方,或许曾经亲眼见过明春王出现在店内。”
这才是定要杀他灭口原因。
端看袁鹤鸣反应,莫惊春心中便有所感。
他将席和方事情告知袁鹤鸣。
“席和方……还以为起都死在里面。”袁鹤鸣喃喃地说道,“怨不得里面少具尸体。”
少,便是席和方尸体。
莫惊春挑眉,听着他这意思,便是昨日关注过。
待两人在庭中坐下,袁鹤鸣手边只有清茶。
他听着右手边正在咕咚咚煮沸喷壶声,幽幽地说道:“这都这热,你想居然不是吃冷,而是热茶?”
莫惊春淡定地说道:“不能吃酒,你自然也不能吃。以茶代酒,挺好。”
他将手中茶杯跟袁鹤鸣碰碰杯。
袁鹤鸣只得无奈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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