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存剑出身比袁鹤鸣要复杂得多,他便是见过这样自大人,方才有更深体会。
不仅是他们茫然,袁鹤鸣确实也有想不通地方。
从最近查出来东西来看,这制造地点确实是设在京城。
虽然只是个小点,但是何必要在京城落脚呢?
这之前几次扫荡清查中,他们也多次受惊,不得不频繁转移,跟更改联络方式。
既如此,为何定要强求在京城?
就这供述上,还有个手印,这像什话?
他打量眼新鲜出炉口供,放在边上,抵着额头无奈地说道“刚带进去那孩子又是怎回事?”
“他是被红岫收养孤儿,与她起生活两年。属下是觉得,他或许会知道点什。”
袁鹤鸣微蹙眉头,看眼那人,再看着刚刚口供,若有所思。
红岫是他们根据之前杨天和行踪,追到京城外别院后,再探寻出来根脚。趁着有些还没有转移出京,都被他们循着痕迹追根究底。
京城,等切不可落后。今晚就出城,如果你再拖延下去……”后面话,他已经听不见,整个人正着急忙慌地夺路而逃,那踉跄可怜姿态,就仿佛身后有恶虎扑食。
浩儿连着奔逃出几个坊市,整个栽倒在道上,膝盖蹭破皮,小心翼翼抱在怀里两个大包子掉出来。他看着这包子,突然落下泪来,边哭边呜咽着大口咬下来,有点凉肉馅特别香,安抚几乎饿天夜肚子。
他泪在脏兮兮脸上冲出两道痕迹,又混着包子皮吃下去。
有人拍拍他肩膀。
“啊!”
这个问题,在摆在正始帝案前时候,袁鹤鸣还是想不通。
柳存剑倒是说句,“或许,是挑衅呢?”
袁鹤鸣站在陛下桌案前,诧异地说道“挑衅?挑衅谁?陛下?”
柳存剑声音沉稳,之前还偶尔略显毛躁,可如今却是十分稳重。他把握着剑柄,沉声说道“他在天子脚下行非常之举,却是至今都没有被人发觉。这对他来说,何尝不是值得志得意满地方?”
袁鹤鸣恍然大悟,如此倒是不错。
红岫,还有刚刚逃跑不成被弄死男人,也是其中之。
只是袁鹤鸣越往下挖,倒是越发觉得,若是……这切真跟明春王有关话,那这位王爷所展露出来性格却跟外界所知道全然不同。
他仿佛看到头野心勃勃雄狮,正在伺机挑战帝位尊严。
“头儿,那浩儿所知道不多。只清楚红岫每月十三都会出去看病,然后让他去仁春堂买药。每次买药日期,也是固定。然后再把药送去两条街道外户人家。刚刚已经派人过去。还有,红岫手指之所以都是茧子,是因为她偶尔会做点活计补贴家用,她手很巧,只是在浩儿面前直表现得卧床不起,所以才直没怎动弹。”
方才拷问人已经回来,露出有点茫然神情。
他惨叫出声,猛地蹦跶起来。
没过多久,这个叫浩儿,便出现在袁鹤鸣面前。
说是面前或许不太妥当,是他面前刑房。
负责人却不是他。
袁鹤鸣捏着张透着血痕纸,皱着眉头说道“今儿是谁负责刑讯?以为都是在柳存剑那呢?下手干脆点,别弄得脏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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