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跟德百是在陛下跟前人,他们口风紧,是为活命。
但是老太医是对陛下身体最是清楚人,莫惊春也不得不劳烦他这回。
这样事情,老太医可谓是回生,二回熟。
毕竟之前,他已经被莫惊春逼问过回。
他叹息着说道:“宗正卿,如果您问,陛下身体如何,会说,已经非常康健。可如果您问,是另桩事,那只能说,不知道。”
莫惊春将人请到外院书房,下人将茶水端进来。老太医坐在边细细打量着莫惊春神色,轻笑着说道:“您脸色看起来比之前好些。”
他伸出只手。
莫惊春便将右手递过去。
老太医搭着莫惊春手,片刻后又换手,而后笑笑,“大好,大好。”
莫惊春笑着说道:“都这些时日,若是再不能好,可真是病秧子。”
狂热里几乎要淌出水来,连手指尖都彻底发麻,再也说不出话来。他弓成虾子,浑身通红,捂着后脖颈跟身前,哭出来泪都快能洗干衣裳,让他疲累不堪。
翌日起来时候,院内下人面对着泡在木盆里枕巾有些忧愁。
“郎君,您尽可使唤等就是,怎还打算自己清洗呢?”张力帮着端起木盆,大声说道,“们整日什都没做,拿着月银都烫手。”
经过墨痕幽幽地说道:“不想拿钱,可以都交给。”
卫壹乘乱穿过,为莫惊春端来膳食,平静地说道:“郎君,这是昨日吩咐,您可要再吃些。”
莫惊春微蹙眉头,“不知道?”
老太医点点头,“不知道。这些时日,陛下脉象平稳,如先前那样剧烈反应,已是从未有过。也不曾再说头疼,甚至连夜间多梦现象都少有。只是异常,异常喜静,点异样动静都听不得。”
莫惊春垂眸,藏在袖子内手指下意识蜷缩,露出少许担忧神色。
老太医不紧不慢地说道:“您其实也清楚,其实若是病人不肯配合,医者便是再想如何,也未必可以成功。等实在是无能为力。”
莫惊春长叹声,起身朝着老太医
老太医便摇头,“之前毕竟失血过多,那药膳,可还是得吃。”
莫惊春颔首笑笑,轻声说道:“身体该是无碍,不过今日请老太医过来,除问题,还有别事情,想要请教老太医。”
老太医:“宗正卿是想问,陛下情况吗?”
莫惊春敛眉,将手腕收回袖中,叹口气,“昨日刘昊神情看起来不太对劲,即便是在宫中侍奉这多年,也从未看过他如此惶惶模样。然陛下在面前,却是正常得很,没有半分异样。”
他脸色透着少许无奈,“如果说正常,便是最大不正常话,那陛下……又隐瞒多久呢?”
莫惊春受伤后身体毕竟虚些,即便是出宫后,还是专门会有御医固定来检查,这是之前开药膳,昨儿刚那些厨房,正要照着方子上来做。
大清早就闻到股药味,即便是莫惊春脸色都有些难看,无奈地说道:“往后将时辰挪到晚上。”
“是。”
莫惊春捏着鼻子吃下药膳,就再也吃不下别,毫无胃口。而后他擦擦嘴边,匆匆出门,午间,倒是再回来趟。
老太医就是在这时候登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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