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呻吟声,无奈地说道:“陛下,陛下?”
大头毫无反应,压着莫惊春动作佁然不动。
莫惊春听着帝王呼吸,沉稳莫名,不像是昨夜那种……诡谲气息。
该是真睡着。
莫惊春沉默瞬,原本想要挣扎动作最终还是停下来,任由着陛下继续这趴着。他无奈想到,即便这惩罚能够让他毫无感觉,但是这噩梦由来肯定还是跟陛下大头有关!
公冶启冰冷地想,然注视着莫惊春眼神,却没有过半分抽离。他慢吞吞,如同冰冷蛇把扭动着,将自己身体盘踞在莫惊春身上,感受着那不断传来温暖。
满足感还未涌现上来,却是再度被莫惊春最近情况所击溃。
不管他再如何动作,眼下,莫惊春是毫无感觉。
手指痉挛地抽搐起来。
不行。
贯是不穿鞋,极其偶尔会记得。
赤裸脚掌踩在绵密细腻毛毯上,莫惊春不会知道,他脚下这地毯已经按照陛下意思换过几次,如今换这种最是舒服,踩在脚底,既不会过分燥热,也会显得柔软微痒,透着些难以掩饰舒适。
吃完茶后,如果莫惊春还睡不着,他就会提着小盏灯笼,慢吞吞地绕着莫府转悠。
有时候会撞上同样睡不着莫飞河。
哈,就是莫惊春被操练时候。
抚莫惊春。
真真奇怪,分明是他惊扰莫惊春,却也是他来安抚莫惊春。
等到莫惊春重新睡得安稳,公冶启动作才停下来。
他用变得温暖手指捏捏莫惊春耳根,眼底流露出血腥残忍神色,这副模样却是跟白日截然不同,仿佛在白日苦苦压抑欲望在夜间全然流露,再没有任何掩饰。因着毫无掩饰,便是彻底疯狂。
不知多少个夜晚,公冶启确实是贪婪地注视着莫惊春。
莫惊春虚虚环住陛下大头,半心半意地腹诽着正始帝,边在思忖着陛下这半夜潜行习
公冶启缓慢地舔舐着莫惊春脖子,牙齿抵在突突跳动血脉上,留下个隐秘红痕。
他叼着那块肉磨磨牙,然后才软哼声。
像是最终平息心中燥热,然后勉强蛰伏下来。
他压在莫惊春身上睡着。
翌日,莫惊春醒来前,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块沉重大石压着心口砸死。等到他睁眼醒来,猛地看到他胸口躺着颗大头时,莫惊春这才意识到发生什。
如果没有遇到莫飞河,莫惊春就会溜达完圈莫府,然后再背着月色,慢吞吞走回去。
这时候,他往往躺下就睡着。
呼吸声有点沉重。
有时候,公冶启总是忍不住伸出手,悬停在莫惊春寸之外,感受着他鼻息。
如此疯狂诡异窥探,确实是变态。
注视着他睡颜,注视着他身体,注视着他在睡梦中翻滚,注视着他偶尔小小梦呓。
公冶启知道莫惊春睡得不安稳时候,会不自觉皱皱鼻子,睡得舒服时,只手会无意识地摆在枕边,半是蜷缩半是握成拳头。
有时候,他在梦中也会如同今日这般敏感,在几次挣扎中,就猛地睁开眼,坐在床边吐息。
莫惊春做梦醒来时候,从不会立刻再睡。
他会静坐会,等到心神平静下来后,再缓缓起身,踱步到桌边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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